务完成到下个任务发布,这中间的时间,也并不算工资。李真真”
这算什么给自己放假。
这根本是无薪加班!
恰好此时门扉轻启,灯汐枝端着木盘,推门而入,将几样精致小菜一一置于案上,还备了益气补血的四物水与归元水。袅袅烟气缭绕于眉目之间,灯汐枝随口问:“想饮什么水?”李真真想也不想道:“薪水。”
灯汐枝”
李真真反应过来:“我说杏水,杏子的杏。”“无患岛气候严寒,没有杏子。”
“我知道,我就随口一说。”
李真真在桌边坐下。
桌上摆的菜品很简单,一份雪霁羹,一份切好的八珍糕,外加几样小菜。看着倒是很精致,玉碗莹润如凝霜,羹汤清透似琼浆。便是他倒给她的四物水,也澄澈如碧,药香隐隐,似有若无。但李真真是个不讲究的人。
色香味,她一样都不在意一-除了肉类,可能还有点品尝的心。可这一桌清粥小菜,又有什么好品尝的。
所以她只有吃第一口时,心中隐隐闪过,这粥的味道怎么这么好,简直惊为天人的念头。
后面就无感了。
而且她脑子很少放在衣食住行上,甚至已经忘记这菜是男主亲手做的。还在想这行宫的厨子,难道是因为老板都不在,心中喜悦,所以发挥得格外出色了。
她吃饭很快但并不粗鲁,随便两口将粥喝完,便自觉地起身去洗碗。灯汐枝按住她的手:“你伤未愈。”
李真真”
她只好靠在椅子上,看美人在灯下收拾碗筷。明明这美人,周身清贵散漫之气,令人不敢逼视。实力强横,说是可以移山倒海也不为过。
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她活了这么久也只见过一个这样的人。但那双修长白皙、本该劈山斩河的手指,如今却被埋没于阴谋诡计,葬送于魑魅魍魉。
一身仙骨,竞然只能与碗筷污秽为伍。
李真真心中忽然替他涌起一股浅淡的不值。觉得他不该站在这里。
至少不该是为她做这些。
李真真站起来,从灯汐枝手里拿过碗筷,与桌上剩下的几个叠在一起,直接放到门口摆着。
又回头往他手里塞了个杯子:“这些事轮不到你做,你就坐着喝茶。”轮不到他做,那她想让谁为她做?
他就这么入不了她的眼?
灯汐枝看了李真真几秒,轻抚茶盏,唇角微微弯起。他声音如清泉漱石,轻柔中带着几分笑意,眼底情绪看不出半分:“怎么,不喜欢人照顾?"还是独独不喜欢他照顾?“你的手留着下棋吧。"李真真说:“我身体健康,还没到要人照顾的时候。此刻正是半夜,但李真真已经睡了七天,再睡也睡不着。因为修补神魂后遗症,她四肢像被卡车碾过一遍。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口腔和舌头竞然也有点麻痛。难道修补神魂,还带上火功效的?
李真真对着铜镜微微张唇看了看。
铜镜晃来晃去,看不清楚。
她便也不再纠结这种小事,正要把铜镜放下。灯汐枝端着剪好的灯烛,从她身后走来:“怎么了?”李真真如实描述:“嘴巴有点痛,还有点麻。”“我看看。”
他放下烛台,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左手食指和中指无比自然地撬开她的唇辩,探入她的口中,轻轻按压她的舌尖。
“这里疼?”
李真真有种舌尖被人含住的错觉,含混道:“好像不是。”灯汐枝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她的上颚,又往里顶了顶,几乎触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这里有些发红……是这里么?”李真真:…“早知道不那么实诚了。
喉咙被异物抵着,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喉间的嫩肉贴在灯汐枝的指腹。
连最轻微的颤动也清晰得纤毫毕现。
就像……就像紧紧裹着他一样。
昏黄微颤的烛光下,李真真5.1的视力看不清。灯汐枝却能清楚地看到她嫣红的口腔,湿湿漓漓的,像被掐得烂熟的芍药花蕊。
让人想把手指探得更深,更深……深到能去触碰层层闭合的花瓣内,那从未示人的芍药花心。
…或许也不是从未示人。
浓重的夜色,遮掩住灯汐枝眸间一闪而过的冰冷戾气。清冷的凤眼微微垂下,细密漆黑的长睫将他眼底的痴迷,和令人心惊肉跳的欲-念尽数掩去。
李真真不喜欢这种侵入性的动作,忍不住蹙了蹙眉。但想起原著里,男主医术也算出神入化的级别。而且他动作又过于从容不迫,行为也守礼合距,挑不出一丝错处。她于是耐着性子等灯神医看了两秒。
两秒后,她耐心耗尽,刚想将他的手指从自己口中抽-出来。灯汐枝已经松手后退了一步。
“上火有些严重。"他拿起巾帕,慢慢擦了擦手指上暖昧的水痕。“你最近是不是沾了牛羊肉一类的发物?”李真真想到自己和系统胡吃海喝的整个下午,沉默一瞬。“是吃了一点。"李真真艰难地说:“那我忌两天口?”“想吃便吃,不必忌口。”
灯汐枝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清冷艳丽至极。
语气却仍淡漠冰凉:“你放才喝的粥里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