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苏格兰瞟了一眼我,目光遥遥落在婉拒警察邀请的黑皮国中生身上,等到警察转过来想要跟我们交谈的时候,提前开口,也婉拒了邀请。毕竟对于我们两个现任身份其实不怎么干净的黑衣组织成员来说,围观警察破案还好说,真要进局子,哪怕是做笔录,也挺刀尖上跳舞的,非必要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非常有礼貌地跟我们打了招呼之后,才一起离开。因为远山和叶的伤,服部平次背着她离开了滑雪场。我跟苏格兰就在他们身后走着,看我时不时瞅着他们偷笑,苏格兰并不懂我这种行为实际上是磕到了,直男地以为我这是羡慕了,再次在我身前蹲了下来。
“啊咧?”
“走吧,我背你回去。”苏格兰非常体贴地找了另一个原因,“太冷了,这样能快点回去。”
看吧,谁说直男就一定刚硬不体贴的?直男其实也很暖,只是看他想不想暖你而已。我感动万分,扑到了苏格兰的后背上,甜笑着说:“光酱,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苏格兰对此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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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回去之后,苏格兰按着我硬生生地给我上了药油。
如果不是不太礼貌,我是指对我不太礼貌,我甚至想用“押”这个字。
他真的,好用力啊!
就是我知道,对于淤青之类的伤,如果要上药油药酒这种东西,就必须要用力推开。可是真的有必要这么用力吗?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