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看到王华的样子,心里也是有气,恨铁不成钢,在家里边偷家里的,那在外面是不是也会去偷别人的?
想到她让王母去跟王蕊说,让王蕊让出她的对象,就更加的生气,啪的一下把筷子摔到了桌子上,说道:“从今天开始,家里一分钱都不许给她,她想要花钱,就必须自己去赚,天天在家里面跟个大小姐似的,让我们大家都伺候她,惯的她!”
王华一瞅见王父那副模样,喉咙里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扼住了一般,瞬间没了声响。要知道,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敢跟王母据理力争、针锋相对,也敢对着王蕊高声叫嚷、毫不示弱,甚至连王果都时不时地要拌几句嘴,但唯独面对王父时,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丝毫不敢有半点忤逆之举。这倒不是说王华胆小怕事,实在是王父的脾气太过暴躁易怒,让人望而生畏。
说来也怪,王父的好性子似乎只留给了王果和王母,对于王蕊和王华姐妹俩而言,挨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虽说相比之下,王蕊挨打次数更多些,可每一次棍棒加身所带来的痛楚,王华可是记忆犹新,感同身受啊!因此,此刻的她只得乖乖地垂下脑袋,宛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然而,就在她低头的那一刹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从眼底飞速闪过。
这时,一旁的王果将目光投向王华,缓缓开口道:“妈,您最近还是别老往我二姐那儿跑了。”这话一出,王母不禁愣住了,满脸疑惑地问道:“啥意思呀?”只见王果眉头微皱,认真解释起来:“我二姐工作那么繁忙,您要是三天两头跑去打扰她,万一影响到她的工作咋办?要是因为这个让她在老板跟前丢了脸,以后她还咋继续干这份活儿呢?咱家现在啥情况您又不是不清楚,要是二姐把这份工作弄没了,那我的学费可就得泡汤啦!我还全指望二姐给我交钱读书呢!”
王母听到这话后,想都没想便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行!行行行!我绝对不会去找她麻烦,绝对不会!只要她能乖乖地按时把那笔钱送回来,她想做什么都随她去吧!哼!”
王华一听母亲这突然改变的说辞,不禁着急起来,连忙开口反驳道:“妈,您刚刚可不是这样讲的啊!咱们不是说好要一起……”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王母打断了。只见王母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你呀,先把你手头自己的那些事儿处理好了再说吧!别管那么多闲事!”
王华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低下了头,但此刻他那紧紧攥起的拳头却将内心的不甘暴露无遗。她只觉得今天简直倒霉透顶,无论做什么事情似乎都无法顺遂心意,心中的烦闷之感愈发强烈,仿佛快要爆炸一般。
而此时的王蕊对此全然不知,尚不清楚自己的亲弟弟已经暗中出手相助,替她成功化解了来自王华和王母的首轮刁难,并且还为她赢得了些许宝贵的喘息之机。
王蕊完全没有意识到,尽管她与钱贵尚未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家里却因为他们而起了分歧。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尚在念书的弟弟居然已经挺身而出,为她积极地争取应有的权益,并毫不留情地点破了王母和王华心中的那些小算盘。
要清楚,在王母的心目当中,王蕊和王华固然都是她的亲生骨肉,然而,女儿终归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在她看来,真正能够给自己养老送终、依靠终生的,说到底还是儿子。因此,虽说王华有时会向她撒娇耍横,她也会斥责几句,但一旦涉及到关键问题,尤其是王果的任何决定,王华最终还是不得不做出让步。
钱多多在羊城和鮀城这两座城市里前后一共停留了大概有十多天的时间。终于,她带着王蕊和钱贵一起踏上了火车,一路奔波回到了鹏城。回到鹏城休整了一天,他们就开车去了原来阿彪老家,那个小渔村。
当焦璜看到钱多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情异常激动,他声音略带颤抖地喊道:“钱总啊,您可算回来了!咱们负责的这个工程项目眼瞅着就要圆满竣工啦!”
钱多多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回应道:“焦工,别这么激动嘛。你看,现在建的这些楼房不是都已经全部成功封顶了吗?所以我这次回来呢,主要就是来做最后的验收工作的呀。”
听到这话,焦璜显得越发兴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钱总,真的太感谢您能把这两项工程交给我来负责了!通过这两个项目,我在华建公司的名声可是彻底打出去了呢!以后我的事业发展肯定会更顺利的。”
钱多多依然保持着那副温和的笑容,摆了摆手说:“哈哈,焦工,这可不能全归功于我呀。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您对整个工程建设过程中的质量把控非常严格,而且一直以来都高标准、严要求。正是由于您对待工作如此认真负责的态度,才保证了我们这个项目能够高质量地完成。所以说,这里面您的功劳最大哟!”
焦璜听到钱多多的话,得到客户的认可,他是很开心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栋栋的大楼,他的内心是澎湃的,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钱总啊,不知道您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商场项目是否还要继续建设?”
钱多多面带微笑地回答道:“焦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