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
楚城幕打量了一下四周,往荷花池的方向走去,那边有一条林荫长廊,种着各种藤蔓植物,很是适合说悄悄话,刚才自己从那边过来的时候,看见紫红色的三角梅开得正是繁盛。
“想你了,就过来找你了。”楚城幕低头冲娃娃宠溺的笑了笑,道。
“嘿嘿嘿,肉麻死了,看来昨晚的谈话还是有用的呢!以前你都很少会说这些话。这江南乔到底怎么了?你还看过她的病例?今天我看见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都吓死个人了。”娃娃闭着眼,搂着楚城幕的胳膊,任凭他牵引着自己,亦步亦趋道。
“嗯?你不知道吗?我刚才看她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知道点儿啥!”穿过主教学楼长长的走廊,没走几步,两人就来到了林荫长廊,挑了一个离别的情侣稍远的角落,楚城幕把手中的书本放下,伸手把小丫头抱到自己腿上,看了一眼林荫长廊下方,那满池的荷叶,说道。
“我就知道她身体有两种性别,因为激素水平的原因,造成她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这个事情我倒是知道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我想着这是别人的隐私,就没有告诉你,你可别生气啊!”娃娃扭过头看了看楚城幕的神色,说道。
“没什么的,她的病例我也是通过常维维的小舅才拿到的,反正身体情况不容乐观,多脏器存在并发症。别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只针对我所了解的肾脏来说,这辈子好好将养着,只要不作死把自己作到透析的程度,还是能活个几十年的,可如果搞成透析了,那就只剩几年好活了。”
楚城幕摇摇头,表示不介意,本来为他人保守隐私,就是个人教养的一部分。
“你怎么会突然去拿她的病例呢?我还以为你俩没有交集的呢!”娃娃反手搂住楚城幕的脖子,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下巴,问道。
“咋会没交集?她父母,呃,她妈妈和我爸妈其实是师范校那会儿的同学来着,至于拿病例这个事儿,主要还是当初苟东赐发现了她跑到咱小区门口了,我做事情又喜欢先打听清楚对方的底细,结果哪知道这一查,就查出这事儿了……”
背靠在长廊的木制立柱上,楚城幕抱着娃娃,借着长廊里,午后那破碎而慵懒的阳光,以及那时不时从湖面吹来的微风,把自己知道的江南乔那点儿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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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南乔的事情,对于小两口来说,都不算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借着这个事儿,破开之前不知什么时候有些结了冰的沟通状态。在这一点上,楚城幕和娃娃,也算是心照不宣。
由于下午娃娃还有课,楚城幕自己最后两节也有,两人依偎着说着一些只属于两人的悄悄话,一直到渝外上课前的预备铃声响起,才各自起身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对了,娃娃!”走了两步,楚城幕转过身,叫住了往教学楼方向走去的娃娃。
“怎么了?”娃娃站住了脚步,双手搂着资料书,偏着小脑袋,看着楚城幕,问道。
“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今晚有个应酬,会耽误一些时间。”楚城幕说道。
“嗯,你忙你的,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儿,我晚上在学校吃完饭再回家!”娃娃点了点头,乖巧的应道。
“嗯,去上课吧,我看着你走!”楚城幕点点头,笑道。
“幼稚鬼,我可没这些谁先挂电话,谁看着谁走的臭毛病!那我走了哦,快上课了!亲爱的,再见!”娃娃皱了皱小鼻子,转身往教学楼的侧面入口走去。
“再见!”
目送娃娃进入教学楼,楚城幕转身离开了林荫长廊,找到正用狗子吸引渝外女生注意力的苟东赐,两人这才一起回了望天河。
看着苟东赐照例去了天路,楚城幕这才想起自己正事儿还没办,掏出手机给章翎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确认了她确实擅长德语,这才把事情安排了下去。至于章翎出差以后,安保小队的日常训练啥的,一直在稳步扩招的安保小队,早就已经自成了体系。
在写字楼下打完了电话,楚城幕收起手机,正准备上楼,却见洪成安红着眼睛从外面走了回来。
“最近这么拼?我不是没给你们加活儿了么?”招呼了一声洪成安,两人站到楼下等电梯,楚城幕看着洪成安满是血丝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