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五歪歪扭扭的从壶里钻了出来,既谄媚又艳羡的对童磨说。
“话说回来您前不久不是说用我的壶种了一个女人的脑袋做装饰吗,不如我再给您一个壶,把她的头也做成装饰吧。”
“真是不错的主意呢。”童磨转过身,脸上扬起习惯性的微笑,他似乎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全然抛到脑后,对玉壶幽幽说道,“玉壶阁下身上的壶也相当美丽呢,真是不错~”
“你把她杀了是吗。”猗窝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童磨身后,自无限列车一别他脑海里时常回想起那个女人的声音,每想起她唤自己“狛志”时身体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与亲切,自己失去了人类时期记忆,所以他还想把她抓来问清自己的过去。
可现在那女人竟然被这家伙杀了,真是相当不爽!
猗窝座越想越生气,再加上刚在他与上弦之五的谈话,以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乐,哪里是强者该有的样子。
猗窝座身上的斗气愈发浓烈,甚至都快要具现化了,童磨伸手抵着下唇一副看戏模样,要知道鬼与鬼之间的消息是共通的,也就是说猗窝座在无限列车时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猗窝座阁下莫不是爱上那位女子而动怒了?”童磨眯起眼睛,熟谂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
砰的一声巨响,童磨被挥拳的猗窝座击碎了下颚,但他丝毫不恼,嬉皮笑脸的对他说,“啊啦啊啦,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吗?”
地板上赫然出现了雪花状的术式,童磨微微张嘴,真是…连血鬼术都用上了可真是相当生气了啊,但他的阿希可从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