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明白。
想到这里,他颇有一种看透红尘男女的超凡脱俗之感,又摸下巴,就差有把白胡子给他捋了。
季如冰在他屁股蛋儿上来了一脚,“装什么呢老登,赶紧跟我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华点。”
盛怀捂着腚瞪他,“粗俗!”
“盛怀,你丫腰子不想要了。”
盛怀赶紧搂住他脖子,“想不想看戏?”
季如冰挑眉,“谁的戏?”
“当然是老周的,这两年也就他耍猴儿了。”
“就你最坏!怎么看?不用我买票吧?”
“不用,你勤着点来医院就行了,估计有好戏。”
……
陈默知是快天亮的时候才来的医院,此时棉棉已经退烧,安稳地睡过去。
他满脸愧疚,“芫芫,对不起,我手机没电……”
“没事的,棉棉很好,你不用担心。”
姜芫越是宽慰,他心里越难受。
“你带秀姨回去休息吧,我来守着棉棉。”
姜芫拒绝了,“你带秀姨和苗苗回去,我自己来就好。”
陈默知当然不肯走,最后的结果是秀姨和苗苗回去。
姜芫下去送秀姨,顺便从车里拿了吸奶器和换洗的衣服。
累了一宿,她晕乎乎地走到电梯门前,低头走进去。
电梯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目光幽幽,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