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知道宇文辰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但谢曼曼现在也想要替他分忧。京城外面发生瘟疫这件事谢曼曼还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宇文辰告诉她,她可能到瘟疫结束的那一天都可能不知道。宇文辰作为一个皇上,但是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也真是辛苦他了。
宇文辰现在坐在她身边,谢曼曼看着他,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伸出手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语气温柔,像是在缓解他现在内心的烦躁,“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看看有什么方法能够帮你解决现在的问题。”
谢曼曼虽然不是太医,也不懂医术方面的事,但是她毕竟是会算卦的,想来自己应该也能算出这次瘟疫需要用到什么样的药方。但是现在自己怀有身孕,想来太过费神会影响自己的修为。但是只要自己潜心修炼,这些修为回来还不是早晚的事。
这些小事她还是能够替宇文辰排忧解难的,她也不忍心看宇文辰一个人总是想着这些事情费神。“你现在就是需要调理好自己的身子,让我们的宝贝平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你都不用想。”宇文辰的话直接打断了谢曼曼的思绪,他的手放在谢曼曼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抬起头,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带着的也是宠溺的微笑。
谢曼曼耸耸肩膀,装作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宇文辰漫不经心地对他说:“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紧要,这孩子我一定会照顾好,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我等一下算算,看能不能算出这配药的方子,毕竟也是我第一次尝试,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出来。”
宇文辰就当她这话是在玩笑,毕竟这次瘟疫的规模非常大,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就连胎医院的太医都没有想到有任何办法能够解决,他不太相信谢曼曼能够通过算卦算出来。
他就当作是哄小孩子高兴般的,对谢曼曼点点头,她毕竟现在怀有身孕,让她高兴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伸出手揉揉谢曼曼的脑袋,乌黑的发丝就这样穿过他的指缝,“夫人这么为为夫着想,我心甚慰。只要你想做,那就放手去试试吧。”谢曼曼闻言,高兴的点点头。
谢曼曼闭上眼睛,手指灵活的调动着,想要算出这次瘟疫的方子。只不过她算了几次之后都没有算出结果,有些气馁,睁开眼睛看着宇文辰,眼神比刚刚都有些无精打采。
“真是非常抱歉,我现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帮你算,可能要等到明天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有些累。”谢曼曼语气里带着无奈和疲惫,可能也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算起卦来并没有之前那样顺利。她感到非常难过,毕竟自己没有帮到宇文辰。
看出她眼底带着的自责,宇文辰只感觉十分的心痛,这件事情本来就跟谢曼曼没有任何关系,她只需要在后宫好好的修养自己的身子,好好养胎,这些事情都不是需要她考虑的。
但是宇文辰是知道的,谢曼曼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会这样自责难过的,就是因为这样,宇文辰才会无比的心疼,怎么会有人会这样懂事?现在每天害喜吃不下东西,身子难受的,明明是她。自己都还没有愧疚,她却因为自己没有帮上忙,愧疚成这个样子。而且这件事情,根本就本来不需要她操心的。
“傻瓜,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需要你来担心的,也怪我没有处理好,”说到这儿,宇文辰便觉得心里有些愧疚。作为一国之君,却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城中的百姓因为瘟疫,有的甚至都流离失所,甚至有不少人都丧命于此,
但是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研制出能够治疗这瘟疫的药方,只能先把这些得了瘟疫的百姓隔离起来,但是总归也闹得骨肉分离,家人没有办法团聚的地步。而且这瘟疫现在越闹越大,得了的人,能够活下来的少之又少,而且现在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发病的几率比较高。
“我这个皇上也是实在没用,这瘟疫都这么多天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办法能够克制住现在城中的百姓都在受苦受难,我这龙椅坐的实在不安稳。”想到城中那些还在受苦受难的百姓,他心里就十分的难过。
听到宇文辰这么说,谢曼曼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件事情又不是他引起的,怎么能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承担呢?“这件事情又怎么怪你呢?这次的瘟疫来的突然,大家都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这瘟疫来的突然,这太医院当然也没有做好准备。”谢曼曼宽慰着宇文辰的情绪。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谢曼曼也不希望宇文辰想这么多,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了的。她明天,一定要聚精会神的再算一次,这次必须要把瘟疫的药方算出来。
她把手放到宇文辰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好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上朝,想来还要跟大臣们讨论外面瘟疫的事情,你也不该太过操劳,要好生休息才是。”她边说着边把宇文辰从椅子上拉起来,朝着后面屏风的浴室走去。
指着地上正在冒着白气的热水,对宇文辰说:“洗澡的热水都已经帮你烧好了,我就不服侍你沐浴更衣了,你洗漱更衣完就休息吧,我先去床上等你。”谢曼曼说完就准备离开,不料被宇文辰抓住了手腕,一下子有些没有站稳,跌到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