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龙满脸怨气地盯着陈震南,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化为利刃,刺死面前的两人。
贾龙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颤抖“你这么多人堵住我的去路,限制我的行动,我有什么好服的?”
陈震南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
“我不限制你的行动,难道我让你逃出去?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这句话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贾龙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
说着,陈震南缓缓拉开枪栓,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个子弹被稳稳地塞进了枪膛,随后推上枪栓。
转过身,陈震南将枪交给宋云央,有些唏嘘的说道“你来吧,让他们哥俩团聚。”
宋云央微微点头,接过步枪,手指轻轻抚摸着枪身,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感。
深吸一口气,宋云央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目光坚定地将枪口对准了贾龙的脑袋。
“命该如此,怪不得别人,再见了!”
“砰!”
一声枪响,仿佛撕裂了空气,震耳欲聋。
贾龙的眉心多了一个窟窿,鲜血顺着他的眉心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鼻梁。
贾龙双眼瞪地老大,满脸的不甘与震惊,仿佛在质问这个世界的不公。
随着一声沉闷的倒地声,他的身体如同一片枯叶,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化为一抹永恒的静默。
随着贾龙的死亡,皇宫内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陈震南从宋云央手里拿回步枪,转头对缓步走来的严世宇说道“世宇,厚葬贾龙,为其立碑。”
严世宇微微点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道“皇上,他不过一个宵小之辈,何必如此?”
之前宋云央厚葬武云音,严世宇就觉得奇怪,但好歹她以前是大武的女帝。
可现在的贾龙说到底只是个刺客罢了,连这种人都要厚葬,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他敢一个人闯进皇宫,这就证明他不是一般人。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要永远记得这些人,记得他们是如何与我为敌的。”
严世宇闻言只好微微点头,然后带着人满是不情愿的处理贾龙的尸体。
陈震南送宋云央回到永安宫后,独自一个人又回到了御书房。
贾龙这个麻烦是解决了,但是眼下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而且在陈震南看来要比贾龙这个还要麻烦。
“到时候见面我要说些什么呢?”
宋云央回去休息,而陈震南则是一个人坐在御书房中,思考着应该带些什么礼物去见宋云央的父母。
一直到半夜,陈震南都毫无睡意,他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想法和计划,但就是没办法那定主意。
这个时候,严世宇忽然又来到了御书房门外。
“皇上,宫门外有人求见,他说自己叫马英,说自己是大同镖局冯子柔手下的镖师,他说有东西要交给您。”严世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陈震南闻言微微抬头,低头略一思索道“子柔手下的镖师?马英?是他!”
陈震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他突然想起宋云央和自己提起过这个人,自己的匕首就是被他带走了。
想到这里,陈震南急忙喊道“把人带到我这儿来,对了,去后宫叫云央过来!”
陈震南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显然他对马英的到来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严世宇闻言急忙嗯了一声,立刻派人去将马英请进来。
宋云央这边,回到后宫之后他也没有休息,虽然她是久经沙场的女中豪杰,但是动手杀了贾龙的时候,那声枪响给宋云央带来了非常深的震撼。
宋云央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闪过的都是贾龙临死之前的模样。
刚想起身去倒杯水,门外却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皇后娘娘,皇上派人来请您过去,说是想让您见个人。”
宫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宋云央一听顿时犯起了嘀咕。
“这个时候要见什么人?”
宋云央心中虽然奇怪,但转念一想,陈震南若没有重要的事情,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招人来请的。
她抬手理了理头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
“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来。”
说完,宋云央慢慢倒了一杯水,清凉的水流滑过嘴唇,脑子也随着精神了一些。
穿好衣服转身出门,宫门外严世宇低着头,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见宋云央出来后,严世宇急忙转身在前面带路,二人一前一后朝着御书房走去。
走在蜿蜒的宫道上,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影子,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走了一会儿,宋云央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严世宇,皇上到底要我去见什么人?我认识吗?”
严世宇微微摇头,浅笑道“皇后娘娘,是什么人等下您就知道了,我现在说了,皇上可就白激动了。”
“激动?大晚上的的,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还激动起来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