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湿润的唇上仍有麻痒的触感残留,哑渴的喉间找不出一个能发音的字符。 空调的冷风在这一刻失效。潮热夏夜里,空气里浮游的每一粒尘埃都是能被引燃的石墨。 直到她清晰地感受到喷吐在月退间的热意。 在最后的关头,周予然终于用所剩无几的、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智回过神,用一种近乎哽咽的、难堪的哭腔试图阻止他下一步。"我,我还没有答应要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毫无意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找不出一丝波澜起伏。谢洵之说完,彻底把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