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瘦弱无能在廊下挨打的小瘦竹杆联系在一起。
“季远之?!”
这些年,药谷做了不少事情,但作为谷主的季远之甚少同他们有交际。
他们也曾私下揣测过,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在长年累月的药谷生活中变得不可见人——像只阴暗蠕动的臭虫,只能在不见光的地方注视着一切。
直到此刻,彭闻才发现自己错得多离谱。
季远之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错愕,直起身一挥手示意死侍将人拖下去。
庆元三年,二月十八,朝中大洗牌,三大世家家主锒铛入狱。
萧子衿迎着近日难得的艳阳走出宫门。
飘着静字的王府车架旁,文绮双手放于身前,款款而立,露出的半截手腕处还留有清晰的疤痕,见他出来右眉一挑:“如何?”
萧子衿同她目光交错:“你不是猜到结果了吗?”
文绮并没否认,只微一颔首:“明天要面对什么你清楚的吧?”
萧子衿从她身侧走过,轻描淡写:“罢朝而已,算得上什么事儿?”
翌日,朝中百官称病不上朝,以此向幼帝施威,要求放出被抓的三家家主。
萧子衿对此早有预料,然而不等他动手挨个收拾,来自西北的战事先给了朝中所有人一个大耳刮子——十三部落反扑,西北穗州沦陷,方诗重伤未醒。
早朝上的萧子衿当即变了脸色,甚至没同萧俞告退,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季远之拿着季铃传来的手书,递给萧子衿。
萧子衿打开一看,白纸黑字只有两个字:速归。
角落处还带着一点已经发黑的血渍。
一回到静王府,得到消息的文绮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阿楠,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你不能走!”
萧子衿没理会她,只急匆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