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叶寒枝的下巴,就着花洒冲刷下来的水亲上了叶寒枝的唇。
粗鲁的、激烈的吻。
粗糙的舌面纠缠着,缠绕着,扫荡着,叶寒枝甚至觉得自己踹不过气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被困在贺观亭怀里,想要转过头去也无力,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度随着贺观亭的动作将他的理智彻底击败。
难得的,不需要伪装的时间。
叶寒枝睫毛颤抖着,舌尖颤颤巍巍地去抵着入侵者,他的舌根被吮得发软发酸,贺观亭用着一种似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的力道。
细微的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来,叶寒枝的指甲深深地掐入贺观亭的肩胛。
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唇,爱怜的亲了亲叶寒枝的唇角,在叶寒枝大口呼吸的时候湿润的吻往下。
“哥、哥哥……”叶寒枝喘息着喃喃,“哥哥。”
这一声声的哥哥停在贺观亭耳中不亚于催情散,水从睫毛上冲刷而过,叶寒枝依旧连眼睛都睁不开。
看不见贺观亭的表情,他无法从贺观亭脸上判断出此刻的贺观亭在想什么,不过有一点叶寒枝可以确定,贺观亭对他……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贺观亭就是喜欢他。
贺观亭还不忘用手护着叶寒枝的后背,不让青年的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
贺观亭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可怜的衣服撕碎,他如同泄愤一般咬着叶寒枝的肩,在叶寒枝呜呜的哭声中又松开口,充满怜惜的去亲叶寒枝的眼睫。
浴室里雾气弥漫,灼热的温度熏得叶寒枝白皙的肌肤变成粉色。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叶寒枝只能紧紧地搂住贺观亭的脖子,下巴抵在贺观亭的肩上,“贺观亭,哥哥……”
“冷静一些了吗?”贺观亭眼底都是一片深沉的欲望,“冷静下来,我就要开始了。”
“贺观亭,你好啰嗦。”叶寒枝呼出一口气来,说着,“能干干,不能干你就给我换个人——贺观亭!”
“叫哥哥。”男人搂着叶寒枝的腰去亲叶寒枝,哑声道,“寒枝,叫哥哥。”
叶寒枝一口咬在贺观亭的肩上,偏不如贺观亭的意。
贺观亭轻抚着叶寒枝的后颈,如同安抚着暴躁的猫咪,“乖乖。”
叶寒枝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贺观亭。
“叫哥哥。”贺观亭声音温柔下来,“乖乖,叫哥哥。”
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叶寒枝浑身的力道都卸去,没什么力气地靠在贺观亭怀里,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哥哥。”
贺观亭亲了亲叶寒枝,“哥哥在。”
叶寒枝抬眸看着贺观亭那双暗黑色的眼瞳,唇动了动,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摸贺观亭的眼睛,然后重新搂住贺观亭的脖子。
“贺观亭。”
“寒枝,叫哥哥。”贺观亭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宝宝,哥哥在。”
“哥……哥哥。”叶寒枝声音哽咽着,碎不成声,“不……慢。”
“不是一直希望哥哥这样做吗?”贺观亭亲了亲叶寒枝的唇,“怎么现在又要拒绝我?”
叶寒枝头皮发麻,他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尽力的攀附着贺观亭。
这一下贺观亭关了水,叶寒枝费力地看向贺观亭的表情,那双灰瞳里,盛满了深沉的欲。
“哥哥,你、你变了。”
“如果宝宝不逼我,现在还是你的好哥哥。”贺观亭甚至笑了一声,他喜欢叶寒枝叫他哥哥,特别喜欢。
叶寒枝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贺观亭凑近叶寒枝的耳畔,哑声问,“宝宝,喜欢吗?”
男人一到了床上就变坏了,叶寒枝只能用力攀着贺观亭,脑子里恍惚地想着,不可信……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
到底还是顾忌着叶寒枝是第一次,又被下了药,贺观亭没有多敢做太久,一个多小时便可克制着自己把叶寒枝松开了。
贺观亭把叶寒枝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去穿衣服,叶寒枝眨巴着眼看了一眼时间,他眼圈有些红红的,声音有些沙哑,“哥哥去哪里?”
“局里。”贺观亭说,“你衣服被我撕坏了我给你送过来,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我审完人就回来。”
叶寒枝哦了声。
“睡吧。”贺观亭摸了摸叶寒枝的头发,“不管是谁敲门都别开。”
叶寒枝闭上眼又睁开,他看着贺观亭问,“哥哥,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贺观亭微微一哂,他看向叶寒枝,“你希望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叶寒枝抓紧被子,“哥哥,你是不是年纪上去了?”
贺观亭:“?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才一个多小时,我觉得你不太行。”叶寒枝无辜地眨眼睛,“你是不是缺少锻炼,还是……唔唔唔。”
贺观亭听得生气,他牙痒痒的,弯腰堵住叶寒枝的嘴,亲了一阵后才松开叶寒枝说,“哥哥很行,也不老,让我轻点慢点的不是你吗?”
叶寒枝说,“我那是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
贺观亭:“……”
叶寒枝又摆手,“哥哥你快走吧,记得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