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连忙说,“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我和寒枝是朋友嘛。”
贺观亭颔首上了车,他见史学笑容灿烂地和叶寒枝挥手,眉头却越皱越紧。
叶寒枝在学校有了朋友,不再像之前那样去酒吧打工,也不会再说什么要男人包养之类的话,这应该是好事儿,可贺观亭却总觉得看那个史学很不顺眼。
这不应该,贺观亭想,他是个成熟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一个未出社会的男生不顺眼本来就不对,显得他极其小心眼一般,但贺观亭并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
他锁着眉,余光看见叶寒枝在玩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别人的消息,嘴角的笑容格外甜。
贺观亭冷不丁出声,“寒枝,你是在和刚才那个叫史学的朋友发消息吗?”
叶寒枝眨巴着眼看向贺观亭,无辜地问,“怎么了吗?”
贺观亭:“……没什么,你和那个史学什么时候认识的,看起来关系好像很好。”
“不久,就在我重新回来上课的那一天。”叶寒枝说,“他人挺好的,很自然熟。”
“哦。”贺观亭不冷不热道,“那挺好。”
叶寒枝眸光微微闪了闪,似笑非笑,“哥哥,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什么,什么吃醋?”
绿灯陡然跳到红色,贺观亭连忙踩了刹车,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声格外刺耳,吓得叶寒枝一把抓紧了安全带,“贺观亭!你想死别带上我好吗?”
叶寒枝生气了,恶狠狠地瞪着贺观亭,“你做什么?开车能不能注意一点?”
“抱歉。”贺观亭说,“我不是有意的。”
叶寒枝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