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二叔不该对我说,应该对贺萱娘说。若是今日我们没来,你儿子怕是已经命悬一线了。”
“你胡说些什么?萱娘对宝哥儿是管的严了些,但也是为了他好,不想让他走岔路……”
听到谢恒还在为贺萱娘辩解,谢灼
宁不耐烦地转身,“二叔若是不信,大可自己进来看。”
谢恒抬步进门,他带的人却被拦在了门外。
他警惕地看向谢灼宁,谢灼宁无所谓地一摊手,“怕你可以不进来看。”
谢恒权衡了一下两方的实力,她只带了一个会武功的丫鬟,自己带了那么多人,未必会落下风。
他给手下们使了眼色,一旦有诈,立即动手!
交代完,这才抬步进门。
“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谢恒心里忽地“咯噔”一下。
谢灼宁幽幽地道:“二叔来得晚了些,没看到他身上交错纵横的伤疤,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也不知道是挨了多少打,整个背上就没一块好皮肉。哦对了,阿玉替他包扎的时候,贺萱娘还来捣乱,活生生地从你儿子的背上扯下一大块皮。”
说是儿子,倒不如说是仇人更恰当些。
“不,我不信萱娘会这么对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暗中动了手脚,把宝哥儿害得那么惨!”
谢恒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贺萱娘做的,立刻拿起屋内的一个杯子摔碎。
他带的人,一股脑地全往里面冲进来。
“谢灼宁,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捆了你,还怕煊王不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