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轻声地问,“王妃,你怎么了?”
摇了摇头,谢灼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翌日一早。
谢灼宁的预感成真。
谢恒一本弹劾奏折上达天听,引发轩然大波。
他弹劾的竟是以清廉刚正出名的左相沈立安,控诉他为自己的学生泄露考题,徇私舞弊!
沈立安已经很久没有收学生了,今年破格才收了慕容砚为自己门生。
而慕容砚,又恰巧是今科状元!
之前市井之间,也不是没有一两句这样的流言,但大家都相信沈相的为人,从未将这种话当真。
可现在,当朝御史,主动弹劾,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萧璧城把玩着手中的玉珠手串,神色漫不经心的。
直到听到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纷纷请他做主了,他才佯装发怒地斥道:“谢御史,休得胡言!沈相三朝元老,刚直不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谢恒立刻拱手,“太子殿下明鉴,微臣不敢说谎,此事人证物证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