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宁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
光控鼠还不行,她还想控制其他动物!
凌风感慨,“王妃的野心也太大了。”
萧晋煊却并不意外,微卷嘴角,“这才是她啊。”
那个明明从闺阁里走出,却敢剑指皇权最高位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大野心呢?
“煊王妃,你太贪心了!”易子晏倒抽一口凉气,觉得她真是太异想天开,什么都敢要。
他们每个部族世世代代都只传承一种动物,因为观察习性,总结经验,研究传承,这些都是需要无数代人来完成的。
她们只研究出一点眉目,就敢如此贪心,简直就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呸!”宋玉秋可听不得别人说自家灼宁姐,立刻挡在了前面,“你自己做不到,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是吧?你以为就你们世代传承,不知道我可是站在无数伟人的肩膀上的!”
现代对各种昆虫的研究已经很透彻了,她自己解剖过的小动物没有过万也有几千。
可以说,这件事属实是正正撞她枪口上了。
“灼宁姐你放心,给我点时间,给我足够多的样本,我可以提取出你想要的任何动物的信息素!”
谢灼宁张了张嘴,“那什么,我也就随口一问,你也别那么拼……”
可话还没说完,宋玉秋就一头扎进了屋子里,让人给她抓蛇抓蜜蜂来。
同时还不忘记抛出一句,“姓易的,记得愿赌服输,
兑现承诺!我这人心肠好,允许你拿块黑巾蒙面!”
易子晏:“……”
真想打自己嘴一下。
管他们成不成功,他多这个嘴做什么呢?
现在好了,轮到他下不了台了。
院外,凌风笑眯眯地挨着挨着朝飞云卫收钱,“多谢支持,多谢支持。”
还有飞云卫不肯认,“是宋姑娘耍诈才赢的!”
凌风笑着反驳,“你们入飞云卫的第一天,学的第一个道理,好像就是兵不厌诈。总之,易子晏已经开口认了输,那你们便是输了。”
飞云卫们苦哈着脸,老老实实地给钱。
萧晋煊看得好笑,“你又不缺钱,坑他们做什么?”
凌风回答,“这怎么能叫坑?这叫愿赌服输。再说了,爷,您要不自己看看,天天蹲在这树上有多无聊?”
来个刺客杀手给他玩玩儿也好,偏偏这地方选得好,人迹罕至,鸟不拉屎,他再不找点乐子,闲得头顶上都快长蘑菇了。
“闲得无聊?”萧晋煊漫不经心地开口,“正好你爹来信,让本王放你回去成亲。”
凌风眼睛都瞪圆了,“我连未婚妻都没有,跟谁成婚?”
难不成还能随便塞个他认都不认识的女人给他当新娘子?
倒像是他爹能干得出来的事。
“爷,保护王妃的事,还是我来吧。只有我来,您才能放心不是吗?”
他声音不卑不亢,甚至还带点笑。
萧晋煊饶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飞身掠下树,敲响了房门。
夏橘打开院门,看见来人,行了个礼,“王爷。”
听到动静的谢灼宁,刚转过头,就被一个怀抱牢牢抱住,“阿宁。”
“萧晋煊!”谢灼宁语气里说不出的惊喜,“你怎么会来?”
萧晋煊道:“韩家一案已经审理出结果了,事实清楚,罪证确凿,蒙兴被判处死刑,秋后问斩。我得了空,便过来看看你。”
谢灼宁一笑,“倒比预想的快。”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这案子本来就不复杂,难就难在蒙兴的背景比较硬。但当萧晋煊设计了皇后一遭之后,震慑了所有想要插手的势力,审理起来就快了许多。
如今他有此功在手,太子想要找机会替换掉御抚司的主司,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外面冷,屋里说。”萧晋煊拥着谢灼宁进屋,两人旁若无人,完全把一边的易子晏当成了空气。
易子晏:“……”
行,他当空气。
他巴不得所有人都无视他,免得又提起让他履行赌约的事。
屋内,有细微的喘息声传出。
萧晋煊亲了好久,才放开脸蛋绯红的谢灼宁。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叹息了一声。
怎么都亲不够……
谢灼宁躺在他怀里,手指将他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绕成一圈一圈,“你这次把萧璧城的左膀右臂给砍了,他还得主动把御抚司还给你,心里肯定气死了,就没给你找不痛快
?”
萧晋煊一顿,眸光幽幽地看她,“你对他还是那么了解。”
听到语气酸溜溜的,谢灼宁语气轻快地道:“我不了解他,怎么打败他?煊王殿下不知道,古人曾说过,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敌人这句话吗?”
萧晋煊俯身凑近她,与她鼻尖相接,目光相对,“哦?哪个古人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样近的距离,让谢灼宁有些恍神,无意识地回答,“阿玉说的。”
“你少跟她学点有的没的。”提起那丫头,萧晋煊就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