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交到太子或者雍王的手中吗?
他当然不愿。
所以哪里是谢灼宁连累了他呢?
是他该感谢她,一棒子将他打醒,他在
晦涩如迷雾一般的困境中踟蹰前行,直到看到她漏下的一缕亮光,才让他不在迷茫。
所以哪是她缠上他呢?
是他心甘情愿沉沦,是他飞蛾扑火追逐,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知。
他抬头,轻轻地吻上那张心心念念的红唇。
“我只恨,为什么没早点遇见你。”
谢灼宁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满池温水浸泡,软得一塌糊涂。
她积极地回应,温柔如风,急骤似雨,“我也是。”
喉结难以自控地上下滚动,临到最后一刻,萧晋煊还在犹豫,“我们……还没成婚……”
谢灼宁怒目瞪他,“你想悔婚?”
“自然不是,只是……”
“没什么可是的。既然你早晚都是我夫君,我早晚都是你娘子,那提前适应一下夫妻职责有什么不可以的?”
萧晋煊:“……”
好像有点道理,但又好像全是歪理?
谢灼宁压住上翘的嘴角。
脑袋不太好的萧晋煊,是真好欺负啊。
她捧起他的脑袋,眸光盈盈,蛊惑人心一般,“萧晋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夜幕沉沉,数不尽的风,吹得枝叶摇曳生姿。
及至最后,她的声音细碎,变了模样——
“萧晋煊,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