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雍王人马。”
钦天监这地方,不算什么重要部门,也没什么军事权力,就是纯纯恶心人。
若是找不到名头治你,随便给你安个天煞孤星的罪名,便足可毁掉一个人。
萧晋煊却不觉得赚了,“谢明远陷害你的账,还没有算。”
到时候祈福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殷太后“病愈”,必定会替谢明远求恩典,免除罪责。
这笔账如此
不了了之,他始终觉得是亏的。
“谢明远不过一枚小小棋子,要清算他的账那再容易不过了。我觉得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去查一查他老爹,我那大伯父,到底是怎么跟雍王勾搭上的。”
谢灼宁眯了眯眼,不由感慨。
她从北关回来以后,便一直在老宅长大,那么多年,竟从未发现过丝毫端倪,可见她大伯隐藏得有多深!
“嗯。”萧晋煊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揉谢灼宁的脑袋,“先去吃东西。”
谢灼宁连忙捂着头,“别把我头发弄坏了,今日银翘给我梳了许久呢。”
萧晋煊盯着她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挺好看的。”
“那还用说。”
“不过总觉得缺些什么。我给你的簪子,你怎么不戴着?”
“忘了。”
“那你想不想逛街?”萧晋煊心里惦记着他承诺的十支簪,突地提议。
也是时候给她添点新簪子了。
谢灼宁笑盈盈地挑眉,“我看上什么,煊王殿下都给我买么?”
“嗯。”
“煊王殿下给聘礼的时候,都把家底掏空了,还有钱呀。”她故意揶揄。
萧晋煊面不改色,“虽余不多,但养媳妇还是够的。”
“既然煊王殿下都那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今日就让他看看,女人逛街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