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并没有因为自己曾经是资本家的小姐而养尊处优、不事劳作。
在经历了许大茂做的那诸多令人恶心的事儿后,她对那段婚姻已然彻底失去了信心。
也不再将自己的生活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深刻地意识到女人就应该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出一片天地来。
所以,她便主动来到了何玉柱的店里帮忙。
何玉柱知道她本质上是个善良单纯的人。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深知娄小娥的为人,也知晓她如今是真心想要靠自己生活,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这一天下来,又是招呼客人,又是帮忙打理后厨,虽说辛苦,可娄小娥心里却觉得格外踏实。
晚上,何玉柱和娄小娥忙完了店里的事儿,便一起回了四合院,径直朝着聋老太太那屋走去。
打老远,老太太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张望着呢,瞧见他俩的身影,脸上立马绽出了笑容。
“哟,柱子、小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呀,老太太我这一天不见你们,还怪惦记的呢。”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招了招手。
何玉柱笑着快走几步,到了老太太跟前,打趣道:
“老太太,您这惦记我俩,是惦记我给您带好吃的呀,还是惦记娄姐陪您唠嗑呀?”
娄小娥也笑着凑过来,嗔怪地看了何玉柱一眼:
“柱子,你就贫嘴吧,哪能这么和老太太说话呢。”
说着,她把手里拎着的一小包点心递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这是今儿个店里新做的点心,您尝尝,可好吃了。”
聋老太太接过点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拉着他俩就往屋里走:
“哎呀,还是小娥贴心呐,不像柱子,就会耍嘴皮子。”
进了屋,三人坐下后,老太太这眼神就在何玉柱和娄小娥身上来回打量。
打量了一会儿,突然就乐了,笑着说:“我说柱子、小娥啊,你们俩站一块儿,还真有夫妻相呢,看着就般配。”
何玉柱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里头莫名地有些慌乱。
嘴上却还逞强:“老太太,您可别瞎打趣了呀,我和娄姐那就是一块儿打理店里的事儿,哪有您说的那样啊。”
娄小娥呢,也是脸泛红晕,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她害羞地低下头,轻轻捶了一下何玉柱的胳膊:“就是呀,老太太,您净乱说呢,看我不撕柱子这张嘴,让他再没个正经的。”
何玉柱可不服气了,立马躲开娄小娥的手。
故意板起脸说:“哎,娄姐,我这咋就不正经了呀,明明是老太太先开的玩笑嘛,你倒好,光冲我来了呀。”
娄小娥瞪着他,站起身来就要去追打何玉柱,何玉柱则围着桌子跑。
嘴里还喊着:“老太太,您快管管娄姐呀,她这要欺负我呢。”
聋老太太坐在那儿,笑得合不拢嘴,说道:
“哎哟,你们俩呀,别闹了,这打打闹闹的,才是夫妻的相处模式呢,看着就有意思。”
娄小娥一听这话,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
脸更红了,嗔怪道:“老太太,您还说呢,越说越离谱了呀。”
可她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偷偷抬眼看向何玉柱。
发现何玉柱也正偷偷瞧着自己呢,两人的目光一碰,又都像触电似的赶紧挪开了。
何玉柱挠挠头,坐回凳子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老太太,您就别拿我俩打趣了,不过呀,娄姐确实帮了我不少忙,要没她在店里帮衬着,我这店还指不定能经营成啥样呢。”
娄小娥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的,也跟着坐下来,笑着说:
“柱子,你这话说的,我不帮你帮谁呀,咱俩这交情,不就该互相照应着嘛。”
聋老太太看着他俩这模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两人啊,心里头对彼此都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就是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呢。她眼珠一转,笑着说:
“柱子啊,你可得好好珍惜小娥呀,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呢,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第一个不答应。”
何玉柱忙不迭地点头:“老太太,您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欺负娄姐的,我还指望着她多教教我做生意的门道呢,我呀,还得跟她好好学学呢。”
娄小娥被他这副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打趣道:
“哟,柱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虚心了呀,平日里那股子倔劲儿都跑哪儿去了呀。”
“嘿,娄姐,我这不是在您面前得谦虚着点儿嘛,再说了,您说的我哪能不听呀。”何玉柱嘿嘿笑着回应道。
几个人又在屋里唠了会儿家常,欢声笑语不断。
等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
何玉柱和娄小娥并排走着,一时间都没说话,气氛却透着一丝别样的温馨。
突然,何玉柱像是鼓起了勇气,侧头看向娄小娥,小声说:“娄姐,其实老太太说的那话,我觉得……还挺对的呢。”
娄小娥心里一惊,又有些惊喜,脸又红了起来,假装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