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地喊了她一声。
“愣着外面做什么,你师父又为难你了。别理他,有事师娘给你做主。”
楚幽则眸子微抬,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
“夫人,你仔细看看,这是女婿吗?”
“怎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老年痴呆,连人都不认识?”
南华捂了下自己的脸,呲牙咧嘴地直抽气。
得,完了!
楚幽的眸子也越发幽幽深,左青也是后知后觉有些反应了过来。
“岳母,你刚刚叫我什么?”他道。
“咦,我这老眼昏花,认错了,认错了。”左青懊恼地拍了下脑袋。
“这是你二女婿呐!”南华在一旁幽幽道。
左青瞪了他一眼,“你闭嘴,进去坐吧!”
屋内,南华直接拍案而起。
“你提亲,你提什么亲。”南华吼道,“我可告诉你,我家乖女可是有家有室的,你要是真想嫁过来,也只能做小……”
左青嘴角抽了一下,这老混蛋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岳父大人。”他勾了勾唇角,“要我做小,也不知道做大的能不能消受得起?”
“你可别叫我岳父,我也消受不起。”南华哼了一声。
“岳父大人不看看我的聘礼吗?”他道。
“你能有什么聘礼。”他不屑道。
“毒典和大蛊经岳父也不感兴趣吗?”
南华神情一动,仍旧嘴硬,“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老头子能感兴趣,滚滚滚。”
“那古陀医典呢!”
南华差点没蹦起来,这狗东西连这种失传已久的医典都有,藏得深,藏得深。
他扭扭捏捏,“你说这些没用,还要看我乖女答不答应。”!
他脸色瞬间白了,咬牙道,“楚衍。”
他手一抬,那根银针便陡然爆裂开来,无数针雨飞鉴,苏越耳朵微动,直接跃入水中,却仍旧没有完全躲开那针雨,密密麻麻的针刺入肉里,浑身都疼。
那针只是入了他肉里些许,不会致命,但要将那细针取出来,必然要吃一翻苦头。
他从水里冒出头来,岸边早已不见了人。
他不由咬牙切齿一翻。
“小侯爷,你没事吧!”船上船夫问道。
“你没事。”他诧异道。
“没事啊!您没事往水里跳做什么?”那船夫疑惑道。
他那时在船头,听见小侯爷和人说了几句话,便跳水里去了,还以为他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他眸子微眯,这人当真好深厚的内力,竟还能将内力掌握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从水里爬了上来,不由长嘶了一口气,如同幽怨地落水鬼。
另一条花船上,四皇子正和江婉情坐而对饮。
酒过三巡,江婉情便靠在四皇子身上,手中铃铛叮当作响。
她柔声道:“殿下,南笙此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出来,如今正是帝位争夺关键时刻,她又是女子学政的主推者。她若是在这当口支持长公主的话,也不知会不会对您的大业有所影响。”
“她一远离朝政多年的女子,能有多大影响。”
“话说如此,可是殿下莫忘了,这朝中官员多的人是她的裙下之臣,若是她使美人计助官员倒戈长公主呢!”
他眸子微眯了下,“这确是不得不防。”
“此人若是不除,怕是对殿下的大业有影响。”她手中那铃铛又轻轻晃了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心中有数,你无需多管。”他道。
江婉情埋在他怀里的脸上微微一僵,却是暗自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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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爹和那个师伯,鱼儿更喜欢谁?”他问道。
她吮着糖人,毫不犹豫地说道:“喜欢爹。”
他笑了一声,“今后爹要是不在了,鱼儿记得要听娘的话,知道吗?”
“爹要去哪里呀!鱼儿要跟爹一起去。”
楚衍拍了拍她的头,“爹不去哪里的,会一直陪在娘和鱼儿身边。”
“好耶!”她快速跑进屋里,叫道:“娘,鱼儿回来了。”
“还真有点羡慕你啊!什么都不知道?”他笑了一声,身形隐没在暗处,心底却空荡荡的,一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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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尿急,从屋里急急跑了出来,便看到那门口站着一人,他喊了一声,“谁啊?”
男人眸子微抬,直起了身,习武之人夜视能力很好,那屋里里点的灯照出了他的轮廓。
“岳父大人。”他道。
南华脸僵了一瞬,嘴里直骂晦气,“你怎么来了,走走走。”
“笙儿在这里?”他抱着臂打量这小院。
“不在不在,你赶紧走,不然别怪我拿扫帚赶你出去。”他横眉一竖,直接骂道。
“不在也没关系,说起来我还没有拜访过岳父大人,岳父大人不会责怪小胥失礼吧!”他一口一个岳父大人,叫得南华血压升高。
等等,南华眯了下眸子,这人反应似乎有些不对,楚衍平时在他面前可一向乖觉得很,什么时候会像现在这么乖张,这该不会楚幽那小子吧!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