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样的中年男人,木着一张脸,丢给苟旬一件渔网状衣服。
“去洗澡,洗干净点,洗完之后,到二楼最左侧那间房间去伺候。”
伺候,苟旬屈辱感更甚,这是拿他当下人。
等着,等他成为男主人,有他们受的。
到时候,将他们全部开了,不对,让他们喝他洗脚水。
敢看不起他,凭什么?
……
七八点钟,这个点,夏岚风解决晚餐,南来科技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夏岚风保温杯泡枸杞,站在落地窗前,五斗在她耳边打小报告。
“夏岚风,苟旬菊花要不保,是不是你干的?”绿豆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夏岚风,扑闪扑闪,眼底满是看到八卦,等待吃瓜的眼神。
“不是。”
“我不信。”
五斗摇头,一副你莫哄统,统不傻表情。
“真不是我,”夏岚风摇头失笑否认,“我原本的打算是,让苟旬犯事,然后我暗中出面,跟他提精神病犯事不是事,只要他同意,我就将他保住。”
“你会那么好心?”五斗怀疑问道,夏岚风是那么好心的人吗,铁定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