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发烫。”是比平时?不一样的热。
薛慎垂下眼眸,额前她?掌心?相触的地方是凉的。
他看她?说话?时?的精巧菱唇,手掌捏住她?腕子,指腹触到一片细腻柔滑。身体里隐隐的热意在催促他,只要轻轻一拉,她?就会跌进他怀里。越是想控制,越是起心?动念。
俞知光只觉薛慎握着她?腕子的手烫得厉害。
那力道一拽,她?跌进了更滚烫的怀抱里,薛慎用力拥着她?,双掌箍上了她?后腰摩挲,只一下,又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上。锦被拉过,她?被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薛慎?”
“还没到时?辰,你继续睡。”
“你去哪儿?”
“茶水不干净,别喝。”
薛慎不答,深深看她?一眼,走出?了紫香提。
紫香提有二楼。
凭栏摆一张贵妃榻,设屏风遮挡,是个赏湖景又避风的地方。薛慎就这?么走了,俞知光待在房里睡不着,干脆到二楼去。她?带着给小侄女新绣的娃娃衣,看一眼清凛的湖光秀色,绣两针蝴蝶穿花的图案。
绣着绣着,湖边出?现一道熟悉身影。
男人一双长腿伫立,看向?水面,不徐不疾解下腰封、外衫和夹衣中衣,挂到了一棵矮树上,再脱下乌皮靴。
他赤足走进湖里,青绿湖水慢慢没过窄腰,水花连着波纹翻腾而起,很快,人整个沉进了湖里。
俞知光有些紧张地看。
白浪飞溅,炸起水花,薛慎又浮出?来,转眼游出?了好几丈远,宽阔紧实的后背在水中若隐若现。
她?就在凭栏这?么看,脑海里是薛慎离去时?看她?的眼神,手里绣线很久都没动过。
早过了申时?戏班开场,薛慎才回。
还是赤足赤膊,手提一双靴子,衣衫搭在肩膀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