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却引起一片哗然。
北王眼神复杂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苏赫巴鲁,挺拔健壮的身姿生机十足,仿佛一只步入壮年野心勃勃的狼崽子,与日益老迈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是什么人难道为父还不清楚吗?”北王语气温和地安抚,“那些狂悖之言为父怎么会相信,那些都是想要暗中造谣离间我们父子之人,本王已经统统处置了。”
苏赫巴鲁站在北王的面前,头颅微垂恭敬十足,凌厉的眼眸里晦色涌动。
倘若当真相信他,又怎么仅仅只是软禁了苏明,而非处死他以表信任。
北王神情犹豫,“西王那边——”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苏赫巴鲁的肩膀,有些无奈:“他折损许多难免一时失了理智,本王已与他讲明,这段时间就委屈你暂时避一避,想来他很快就能想明白清醒过来。”
“是。”
北王眯起眼睛望着苏赫巴鲁离去的背影,眼神阴翳冰冷,脸上温和的神色荡然无存。
这几日不少白狼军的部将上请处死苏明,还苏赫巴鲁清白。
也许苏明未必说的是真话,但是苏赫巴鲁不知不觉中在白狼军中树立的地位却已经让他再也无法安坐了。
草原上年轻的狼王想要占据族群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死老狼王。
……
东王摇晃着手中的酒盏,琥珀色的酒液泛起层层涟漪,他讥讽地道:“你们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容妙之前打的主意是以牧仁为诱饵请君入瓮,可如今苏赫巴鲁被北王忌惮,不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