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瞥了眼萧翊的神色,温声道:“几位公子饮酒,妙儿酒量不佳,不好扰了各位雅兴。”
“可上次王秉可说你的酒量不差,千杯不醉啊。”陈运杰揶揄道。
容妙有些无奈,声线一如既往的温柔,“王公子怕是高看小女子了。”
陈运杰却已经替她倒好了酒,不肯罢休,招呼着她过来。
容妙无法,只得顺从地坐到那儿。
下一刻,盛满了酒液的杯子就被放到她的面前,水面还漾着层层波纹。
青衫男子李锐思从方才上船时就注意到容妙了,方才她坐在远处弹琴,就时常用余光扫过。如今坐到了近处,近距离地看清她的容貌,更为惊艳。
李锐思唰的一下摊开折扇轻摇着,提议道:“光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行酒令如何?”
陈运杰顿时皱起了眉头,扬声道:“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陈运杰的文采可比不上这群天天吟诗作对的文人士子,玩行酒令这不是为难他吗。
“怎么就没意思了。”李锐思说道,“泛舟游湖是何等雅事,行酒令不是正好?玉山,你说呢?”
王弘译见他将皮球踢给了自己也有些无奈。
“子翰,你看——”
对于王弘译的面子,陈运杰还是要给的,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见这三人都同意了,其他人就更不会唱反调了。
酒过三巡。
陈运杰最先败下阵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读书人,在吟诗作对这一块儿上确实比不上这些人,所以他喝得也是最多的。
萧翊也避免不了地被灌了几杯,毕竟大部分的布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