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我婆母老是给我立规矩。婆母曾经这么跟她说过?【你也别怨我,我以前身为儿媳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意思不正是说,她身为儿媳的时候被婆母立规矩,她现在当婆母了,给儿媳立规矩,都是跟她婆母学来的。
这些看似根深蒂固、难以撼动的恶习,难道不正是如同那古老的血脉一般,一代又一代地悄然传承下来的吗?
它们仿佛是隐藏在岁月深处的幽灵,在每一个时代的缝隙间穿梭,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着后来者。
从先辈们的言谈举止中,从那些被遗忘的传统习俗里,从社会的各个角落和细微之处,都能隐隐察觉到它们的身影。
这些恶习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一代又一代人笼罩其中,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了其污浊,然后又继续将这份“遗产”传递给下一代,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无法挣脱的宿命。
然而,我们是否真的要任由这些恶习如此这般代代相传下去呢?难道就没有打破这个循环的力量吗?
刘璐瑶:因为古代的女人都遵从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地影响着她们,而她们嫁了人之后,大多被困在后院那一亩三分地,她们的思维可不就是被同一环境的前辈影响了嘛。
人是环境的产物。
聊到这个话题,刘璐瑶连待这儿的兴趣都没了。这个话题让她心情很沉重。她觉得还是回去睡一觉比较好。不然会影响她的心情。于是她慌称有点困了,就先行离开了。
回到房间想着躺床上伸伸懒腰来着。可困意上头,她很快就睡着了。
刚睡着,陆云泽就回来了,一看人睡得香沉,便没打扰她休息,想着让她多睡一会,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再不走,他担心他等会把刚睡着的娘子吃干摸净了不可。
算了 ,还是等晚上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况且,家里还有客人在呢。等他把客人送走,晚上再……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陆云泽早早催着刘璐瑶熄灯睡觉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睡?是不是中午没睡午觉,累着了?”刘璐瑶问。
“不累,我就是想跟你说说体己话。”陆云泽亢奋道。
“唔,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分享?”
“呵呵,的确是好消息。娘子,满三个月了,它忍了好久了,你今天就安慰安慰它吧,嗯……”
陆云泽抓着刘璐瑶的手放到……
刘璐瑶的脸瞬间红透了,还好现在熄了灯陆云泽看不到。
“娘子,感受到了吗?它实在太想你了。娘子我看看你是不是也有想它……”
陆云泽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刘璐瑶柔软的唇……
关于这事吧,他可是厚着脸皮去跟大夫仔细请教过的。
没办法,娘子说的不懂就要问,他可是很听娘子话的。
这种事情他也没经验,又不好请教他爹,所以只能找大夫问了。
这种问题他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口的。
还好大夫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取笑他,而是很有耐心的跟他讲解。
最后,大夫还夸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呢!还说他夫人有福气。
事后,还细心地亲自伺候娘子。
“娘子,你累着了,乖乖躺着,别乱动,为夫伺候你。”
刘璐瑶虽然有点难为情,但她真的很累了,眼睛一闭就陷入了沉睡中。还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呼噜声,陆云泽觉得打呼噜的刘璐瑶也可爱的紧,收拾完后便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刘璐瑶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闲不住地又开始往店铺跑了,经过这次的事件后,现在店铺晚间都安排了人员值守巡逻。
陆云泽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她走到哪,陆云泽都如影随行。
好几次在店铺附近都被他那帮兄弟看见了,那些兄弟邀约他一起玩,他都说:“没空,我要陪着我娘子呢。”
次数多了,就有一些不好的传言流出来,说陆云泽妻管严,说他整天不务事事,每天都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转。还说刘璐瑶有本事,把一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整天不务正业就围着他转。
据说前段时间皇上为了试探他,有意给他安排一份差事。说他现在已经成家了,也该是立业的时候了。
只见他微微仰头,一脸期待地问道:“陛下舅舅,若是当差,可否每日都携着我家娘子一同前去当值呢?”
要知道,这皇上可是他实打实的亲舅舅呀!正因如此,在外人的眼中,皇上对他那可是宠爱有加。也正因为这份特殊的关系,使得他在皇上面前从来都不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向来都是以“我”来自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皇上偏偏就喜爱他这般天真无邪、不懂世事规矩的模样。或许在皇上看来,这种率真和毫不做作正是他身上最为可贵的品质吧。
“不能。自古女子一得从政。”
陆云泽:“那我才不要当什么官差,我离不开我家娘子。这辈子我没什么大志,只想跟着我娘子经商,顺便陪着娘子游山玩水,领略各地的山清水秀。做个闲散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