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什么呢,叫你来翻译啊。”祝觉在旁边幽幽说了一句,“搁这念咒语似的,谁听得懂啊?”
“呃,祝丘,你不了解坎瑞亚语所以可能不清楚,坎瑞亚的文字是要结合上下文来看的。光是一个单词,用不同的发音和语调去说,就能有十几种不同的意思。所以我翻译的时候可能就没那么准确。”
希里达达显得很是为难。
“好家伙,一个单词十几个意思,丹麦语是吧?”祝觉吐了个无丘能接的槽,接道,“你甭管那么多,先把这一句翻译了念给我听。”
“呃,为了……”希里吞吞吐吐,“为了国家,我们无法放弃上天赐予的力量,但我们失败了。”
“感觉完全没有能作为证据的信息啊。”
乌库在一旁吐槽。
“国家是哪个国家,上天的力量又是谁给的,为什么失败,失败在哪里?关键的信息全都没有,谜语人biss!”祝觉怒了。
人与人的体质并不相同,祝觉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他的情绪很难有特别大的起伏,偶尔激动也会像这样被动冷静。
就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好比登临云端的瞬间开启了贤者模式,多来几次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再也不会有很大变动了。
“算了,没有证据也罢,反正我来雪山,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挖矿。”
说到这里,祝觉对乌库问道:“你知道雪山的矿洞怎么走不?就那个什么,星荧冰窟?”
乌库摇头,“星荧冰窟?不是我们的叫法,你是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吧,我没听过这个地方,但我知道哪里有矿石。”
“那能拜托你给我带路不?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一点小事,”乌库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沾到的冰雪,此时它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反正每天除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带你走走好了。”
乌库的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
也是,就自己一个意识清醒的,每天跟一群话都说不利索的丘打交道,还住在荒郊野外的啥也没有……
这么一想,祝觉发现他跟乌库还挺有共同语言的。
“对了,”回头看了眼祝觉部落的队伍,乌库用手指点了点人数,发觉数量太多便放弃了,“你的小弟数量太多了,这么多丘一起过去,很容易引起雪崩。
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干嘛,但还是建议你尽量少带点丘过去。”
看着面前用懵逼眼神看着自己的丘,祝觉点出二十个身体强壮的钢斧丘丘人。
它们的身高个个逼近三米,距离暴徒丘距离不远,不论是挖矿还是搬运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至于普拉塔,祝觉让它留下,一方面是它在战斗时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可能引起雪崩。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营地内的安全。
毕竟在暗处有个不明身份的老六,始终窥视着他的行动,不可不防。
……
深入雪山时,暴风雪愈发猛烈,劈头盖脸砸下的雪花阻隔视线,能见度被缩短到二十米以内,祝觉和二十个丘都在雪中艰难行进。
除了乌库,它在这种天气不仅不会难受,甚至有种如鱼得水的快乐。
与风雪相比,低温的威胁就没有那么直接,它就像是下在食物里的河豚毒素,潜移默化地对身体造成伤害,当累积的点超出阈值才会爆发出它的威力。
有乌库带路,即使在能见度很低的风雪中也能轻易找到雪国所遗留下来的供暖用方碑,一经激活便能在半径五米内释放出温暖的橙色光芒,让丘丘人们快要冻成冰棍的身体恢复柔软。
祝觉靠在方碑旁取暖,乌库在这时说道:“虽然我是不需要取暖了,不过你们应该很需要吧。
除了这些方碑之外,还有些奇怪的光团和红色的石头,也可以提供温度。”
“说起来,你身上好像有白树的力量庇护?”
祝觉意识到乌库在说他从忍冬之树上薅下来的玉髓,“对,捡来的。”
“那倒是不错,白树即使在枯萎之后,也能给路过的旅者提供庇护。”
“啊,对了,”乌库似乎又想起什么,
“我记得在几百年前吧,有一头黑色的龙飞到雪山里,到哪里去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个时候它似乎受了很重的伤,经过的时候满地都是黑红色的血,路上遇到的那些红色的石头,就是它的血变的。”
“当时我还没想那么多,今天听你讲了蒙德的故事之后,我就觉得,这头黑龙会不会就是你说过的魔龙啊?”
魔龙杜林么?大抵是死在龙脊雪山的,毕竟山上能找到它的牙齿,眠龙谷如今还埋藏着一颗依旧在缓慢跳动着的黑红心脏。
魔龙不愧是“黄金”的造物,死了几百年都没有死干净。
“叮!触发传说任务!
【魔龙之心】
坎瑞亚炼金术的最高杰作,曾为这个世界带来无法抹去的漆黑伤痛,随着魔龙的逝去,黄金之血亦成为传说
任务目标:
摧毁或得到魔龙之心
任务奖励:
1:某人的仇视,经验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