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原本潮湿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快要被吹干了。
唐棠从前台取回自己的背篓,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
锁好门,放下东西,她身形一闪,便如瞬移进入了空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她赶忙去浴室放水,迅速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那感觉就像剥皮一样,然后裹上一条浴巾。
把湿衣服像扔垃圾一样丢进房间阳台的洗衣机里,按下洗衣键。
这才回到浴室,坐进浴缸,打开按摩,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舒舒服服地躺下。
热水跟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轻柔地包裹着全身,她惬意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这个澡泡得时间可不短,将近一个小时,身上的褶子都泡出来了,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随意拿了一件睡衣套上,打开房门,就被客厅里的场景吓得像触电一般。
原本宽敞的大客厅,此刻已经被各种箱子给塞得满满当当。
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可想而知,她在人家船舱里拿了多少东西。
之前从古墓里弄来的东西,就那样散落在客厅的角落里。
跟这些用箱子装起来的一比,简直就是野孩子待遇了。
唐棠想了想,还是决定整理一下。
好在她书房里还有一个博古架,那可是专门用来摆放装饰品的,只是一直没有时间。
这下好了,终于可以让它发挥作用了。
她在那些箱子里精心挑选了一些瓷器,什么瓶瓶罐罐的,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看着还挺赏心悦目的,她又把那些剩下来的青铜器,配饰什么的,分类整齐地放在一起。
足足还有两大箱子,也被她费力地搬到书房的角落里。
还有那两小箱子金条,她特地拿来体重秤称了一下,两箱加起来二百零几斤,除去箱子,也有二百斤。。
按照后世五百块一克,怎么着也值个五千来万吧!
她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拖到书房,被她塞到书桌底下的柜子里。
客厅里就只剩下一堆空箱子,看着这些空箱子。
她又开始烦恼了,这些东西到底该如何处理呢!
没办法,只能先放着,她转身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还加了两个荷包蛋。
忙活一晚上,国营饭店那碗饭早就霍霍完了。
等她收拾完从空间里出来,天快要亮了,她赶紧躺下,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她这边是躺下了,傅怀山他们可是一夜没有合眼。
国安局大楼地下两层牢房已经被填满了。
傅怀山连夜审问了佐藤和藤野,还有野泽秀子,不过他们还挺有骨气。
受了鞭刑愣是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等傅怀山再次从地下牢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脸色铁青,浑身冒着冷气。
“哥,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忙活一夜,刘勇烦躁的直挠头。
“没有,几人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你那边怎么样,钱建业两兄弟怎么说?”
傅怀山一脸疲惫,坐下用手抹了把脸。
“他们不知道佐藤的身份,佐藤一直用化名王生。
他们也是经人介绍才跟佐藤认识的,他们把小凤山那个古墓里的东西偷出来卖给了佐藤。
佐藤给的价格要比让人多一倍还不止,只要有货,他全要。
钱来福父子这三年一共卖了一百多件东西给佐藤,加起来有好几万块。”
钱家两兄弟是刘勇审问的,这两人被抓,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又被抽了几鞭子,老实的很。
“对了。他们说佐藤走之前给他们介绍了一个老板,姓杨。
具体姓名不知道,他们也没有见过人,但是知道地址。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杨老板肯定跟佐藤是一伙的。
要不要现在就派人把他抓回来??”
刘勇想起钱建业和钱建国两人所说的杨老板。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注意隐蔽一点,防止这里还有其他鬼子国的人?”
傅怀山神色淡淡的看着刘勇,好像在说,这点事情还要等着我教你。
“好嘞,我现在就去!”
刘勇连忙站起身,在他哥的脚没踹到自己屁股前跑了,
在门口还跟要进来的赵斌撞了一个满怀。
“你跑什么!”
赵斌看着落荒而逃的刘勇,有点摸不着头脑。
“头儿,跟陈前元接触的那三人说不知道陈前元的东西是卖给鬼子国的。
他们只是负责收东西,没有参与其他的。
陈前元只说自己是通过李秀兰才认识佐藤的,就是卖点东西。
至于李秀兰,她到现在也没开口,那嘴巴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比蚌壳还要难撬。
她那两个弟弟,只知道李秀兰贩卖人口,他们仅仅负责运送,其他的一概不知。”
赵斌将刚才的审讯结果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傅怀山。
“也是个铁齿铜牙的,先关着,看看他们能硬到什么时候。
你去把缴获的东西仔细登记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