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不会的,我看人很准的,你要是有那个想法,今天在黑市你就不会出面了。
再说了,我既然敢跟你们走,那就说明我有自保的能力。”
唐棠自信的笑容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有点诡异。
“你们想不想见见我的厉害!”
她说着就伸出手在他们面前摇晃几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根银针被她夹在指缝。
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寒光,显得有点阴森。
“你们应该听过穴位一说吧,人身上一共有三百六十二个穴位。
其中有三十六个是死穴,只要我这银针扎进你们的死穴。
想要弄死你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来试一试!”
唐棠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银针插进六子的哑门穴。
哑门穴在后颈颈椎第一截和第二截中间。
“你…”
六子指着唐棠,他说不出话,一阵头晕目眩,从凳子上栽了下去,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你对他做了什么?”
让梁庆元暗自心惊,这小丫头原来还留着后手。
难怪她敢跟着自己离开黑市,也难怪她敢肖想黑市的生意。
果然不一般,就她这一手,在槐花县也是能排的上号了。
“没什么,这不是想让梁叔看看我的本事吗?
你放心,他没事,我这就把他弄醒。”
唐棠摆手,蹲下来,把六子后颈的银针拔出来,然后又在周围几个穴位扎几下。
刚才还不省人事的六子,幽幽转醒了,他还保持着惊悚的神情。
他恢复神志第一句话就是问唐棠:
“唐姑娘,我今天还替你背背篓,你居然恩将仇报,用针扎我,你好歹提醒一下我啊!”
“对不住,对不住,这不是想要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吗?”
唐棠把人扶起来坐在凳子上,抱歉的笑笑,转头一龇牙,对着梁庆元说:
“梁叔,怎么样,我没骗人吧!”
梁庆元没说话,眼眸幽深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六子现在缓过来,他兴致勃勃的看着唐棠,还有另外一个小弟也是如此,惊奇的看着唐棠。
“唐姑娘,你这银针放在哪里的,你这手里刚才不是拿的瓜子吗,这银针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没想到银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啊!”
两人啧啧称奇,围着唐棠上下打量,对她充满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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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等待的同时,傅怀山他们也开始行动了。
“怎么样,安排下去了吗?”
傅怀山的办公室,刘勇,赵斌,小李,他们神情严肃,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
另外还有一个眼生的人,这人是地方部队的一个连长,部队派过来协助他们这次行动的。
“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行动,希望可以把那些不法分子一举击破。”
“谢谢你们的配合,等回头我亲自去给你们首长道谢。”
他们早就部署好了,就等着天黑行动。
“都安排下去!”小李说道。
“陈前元和李秀兰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佐藤那边什么情况?”
傅怀山现在需要掌握所有人的动向,才不会影响他接下来指挥。
“陈前元那边已经行动了,那三人已经去了他家里,每人都带了不少东西,加起来有一板车。
李秀兰那边倒是没有动静,不过那个院子里去了两个男人,他们应该为了转移那些女同志的。
我们的人现在还盯着呢。”
赵斌说道,这两个人的是他在盯着。
傅怀山又看向刘勇,刘勇是负责佐藤那一块的。
“钱建业和钱建国两人去找了佐藤,我回来之前,他们还没有出来!”
刘勇刚从佐藤那边回来,那边佐藤的身份也确定了。
谁也想不到,一个鬼子国的敌特,会在华国的一个小县城里,一待就将近二十年。
佐藤在明面上的身份,是纺织厂以前的门卫,后来因为工伤才退了下来,住在旧家属区。
他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化名王生,他在槐花县快二十年,在纺织厂干了快十年。
有一次厂里上货,上货的人没有固定好,车上的货物砸了下来,厂长正好在底下。
他顺手推了一把厂长,厂长就是摔了一跤,他自己被货给压在下面了。
腿断了,后来成了瘸子,厂长心怀愧疚,就让他提前退休了。
现在每个月拿着纺织厂的二十块补贴,生活的倒是很好。
不过他的瘸腿是假的,当初他伤的并不重,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医生对外说他的腿瘸了。
“就说钱家大有问题,没想他们竟然胆大妄为,敢与敌特有所勾结。
想来他们没少为佐藤效力,待今日过后,看他们还如何嚣张!”
傅怀山可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对钱家给自己下药,妄图让他家那丑陋女子玷污自己之事,可是记忆犹新。
只要一想到那个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