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不满的踹门跟进来,“我被你叔打成这样,你好歹也关心关心我吧!”
“打你,说明你该打。”刘轻云眼神都不带给他一个的,“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怎么招我小叔了,不然我毒死你。”
“我的天,你叔侄俩讲不讲道理啊,我腿都快被你叔踹断了。”陈晔不客气的躺上了刘筱亭的床,一副不给我说法我就不走的样子。
“我叔哪有那么大劲。”刘轻云可不信他的鬼话,但还是走过去给他摸了摸骨,“没断,软组织挫伤是正常的疼痛反应。”
看着刘筱亭一脸的伤,刘轻云恨恨的捶了一下他的腿,“你看我叔被你打的!”
“嗷!”陈晔连忙抱着自己腿,“死丫头你敢不敢再双标一点!”
“确实双标了啊!二哥你还说你侄女躲你,这不挺护着你的吗?”张九南站在门口看戏,就差手里揣一把瓜子了。
“九南先生。”刘轻云嘴角的笑有了些许僵硬,这就是她为什么不主动找自己小叔的原因啊!随随便便碰到个德云社的人都能勾起她对死亡的恐惧。
“太客气了,叫哥就行。”张九南大大咧咧的进屋,栾云平孟鹤堂周九良也跟着进来。司寇楚曼回房了,她怕这张脸再看下去会把两个人搞混。
刘轻云不搭话茬,擦完他脸上的血之后开始给他检查身上,和陈晔一样,软组织挫伤。无奈的叹息,“伤成这样,后天还能上台吗?”
“应该不行了。”刘筱亭懊恼的靠在沙发上,打的时候没想这么多,结果打着打着下手就重了。
“我最后一次相声舞台啊!”陈晔恨恨的捶着床,“黑土豆你拿什么赔我!”
“对我叔说话客气点,不然我让你以后都变成哑巴。”刘轻云手上的毛巾直接扔到他脸上,“终于想通回家继承家业了?”
“我才不回去。”陈晔胡乱擦了两把,又把毛巾扔了回去,“我以后待在麒麟剧社,还是唱戏适合我。”
“所以你俩到底因为什么?”刘轻云重新洗了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检查陈晔身上的伤,全部是轻度软组织挫伤,只有腿上的比较严重,“我叔下手有分寸,你伤的比他轻多了。”
“你确定不是因为他打不过我?”陈晔嘚瑟的挑眉,带动脸上的伤又嗷嗷了好几声。哭丧着脸开口,“小祖宗,我后天真得上台,快帮我治治。”
刘轻云无语的看着把她当成救命稻草的陈晔,当她是大罗神仙吗?肿成这样是徒手能治好的吗?“要不就这么上吧,喜剧效果直接拉满。”
“那我们谈谈刚才从你房间里带出去的那个男人。”陈晔威胁的看着刘轻云。
“怎么,那是你男人?”
此话一出后面几个老爷们都笑了,这姑娘的嘴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刘轻云甩毛巾的手一顿,忘了这几个瘟神还在了。
“看在我费尽千辛万苦帮你找生日礼物的份上,求求了!”陈晔无奈的双手合十恳求她,“那颗种子收回来都费了我老大劲了,你就是看着那颗种子的份上也不能辜负我不是。”
刘轻云闭眼查看了一下空间里那颗种子,已经发芽了。
周九良只觉得眼前有些许的扭曲,空间!这姑娘身上居然有空间?二哥家里还有这种人物?脑海里思绪发散,周九良的眼神也逐渐变的幽深起来。
“九良怎么了?”孟鹤堂看着神情不对的周九良问了一句。
“没事。”周九良垂下眼眸不再看她,想着回头联系一下司寇楚丞问问,是不是破局之人已经出现了。不然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妹妹塞到这次游轮演出上。
“没有药,我也没办法。”刘轻云看着一个挚友一个亲人,还是没有松口。有些东西的存在不能暴露,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某种程度来说,刘轻云很理智。看着死活不松口的刘轻云,陈晔真想晃着她的肩膀说你别藏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可是不行。陈晔恨得咬牙。
“你们把脸上淤青揉散,热毛巾敷半个小时,化化妆上台也行。”就是会比平时肿一点。
刘轻云礼貌的冲几人告辞,自己回房休息了。
“九良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栾云平问道,刚才小丫头有些事情不好提。
“我得联系下司寇家的,不能确定。”周九良点上一支烟,平息内心的激动,“栾哥,司寇楚丞说的可能就要变成现实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栾云平笑笑,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眼神中的狠意怎么遮都遮不住,看的刘筱亭心惊肉跳的。
“我侄女不会出事吧?”刘筱亭只关心小丫头会不会出事,他已经失去她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机会他不想打破现在的局面。
“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晔微微蹙眉,怎么感觉他们有事在瞒着他呢?而且还是关于刘轻云的。
“确定了再跟你说。”栾云平要来一根烟点着。
杨九郎带着大消息过来了一趟,“哥几个,知道从小丫头房间里拖出去那个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九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刘筱亭被张九泰揉的龇牙咧嘴的,听到小侄女的事还是第一时间开口。
“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