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咻咻咻!
在齐大刚凄惨无比的哀嚎中,莫虞大刀阔斧,片刻,齐大刚剩余的八根脚趾头唰唰被她砍了下来,只见齐大刚的鞋头破了两个偌大的破洞,破洞下,血糊糊的脚掌不停抽搐。
“呜呜呜!”齐大刚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失了手指,又没了脚趾,他疼麻了,“我的手指脚趾啊……”
莫虞望着还在滴血的水果刀,高兴地点点头,“嗯,不错,不比我的宝刀差!”
目睹那个沾着自己血液的水果刀,齐大刚身体一抽,唯唯诺诺地求饶,“别……别杀我!”
注视他惊悚的表情,莫虞蹲下身子,笑呵呵地甩了甩水果刀,“咋地,你这么怕死啊?”
你不怕吗?!
神经!
齐大刚在心中暗自咒骂,他掩下怨恨的神色,殷切地承认,“嗯嗯嗯,我怕死!”
“哦,这样啊?”莫虞再次笑眯眯地甩了甩水果刀,咻咻咻,只见刀刃上的艳红色的血滴唰唰唰地飞到了齐大刚的惨白的脸上,滚烫滚烫的。
“……咕噜。”齐大刚吓得心惊胆战,头皮发麻,牙齿打架,“我我我……我真的不想死!”
见他快吓尿了,莫虞站直身子,一改危险的笑容,面色和善,“乖,不杀你。”
“呜呜呜……”听闻自己捡回一条命,齐大刚痛哭流涕,哭声老大,“我的手脚啊,废了!”
“吵死了。”听着他哭个不停,莫虞烦躁地揉了揉耳朵,握紧水果刀,“玛德,劳资割了你舌头!”
“呜呜呜呜!”听闻,齐大刚用他光秃秃、畸形的双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头摇得如拨浪鼓一样,“呜呜呜呜!”
“晚了。”莫虞阴冷地勾了勾嘴角,“我现在就想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闭嘴!”
说完这句话,莫虞用力掰开齐大刚用于捂嘴的血手,她左手死死掐着他的腮帮子,逼迫他张大嘴,莫虞拿起水果刀逼近他的嘴,语气可怖,“哈哈哈,别怕,乖,和手指脚趾一样,不会死的!”
“呜呜……噗!”
噗叽。
下一秒,一个粉红色、根部浸血的软物从齐大刚的嘴里弹了出来,只见软物在半空中飞行了半米,然后落到了地上。
这下,齐大刚没了舌头,再也不能发声了。
“啊啊啊啊……”齐大刚整个人快疼炸了,他茫然急切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腔,只能无助地啊啊啊。
莫虞踩了踩地上的舌头,扔下手中的水果刀,“嗯,耳朵终于清净了。”
大白被莫虞残忍的手段吓麻了,它不由自主地用舌尖刮了刮大牙。
呼,幸亏,它的舌头还在。
【小虞儿,你这……】大白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这又不取齐大刚性命,何必呢?】
“死太便宜他了。”莫虞双手抱臂,“你不觉得吗?”
【呃……】大白踌躇,【话虽如此,但这样做太血腥了吧。】
它深知这大魔王杀人无数,但如此恐怖的折磨手段还是成功吓到它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莫虞不屑地嗤了一声,“放心,大白,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血腥残酷。”
【……】缩了缩肩膀,大白立马躲进了空间。
俯视昏死过去的齐大刚,莫虞又动手把空间里的大白拽了出来,“赶紧,把这老毕登送医院,他死了我就少了一个玩具了。”
大白无语,【哦。】
…………
另一边,医院。
艾男好说歹说,苦口婆心地劝告齐大宝别急着出院,谁知,齐大宝压根儿不听她这个妈的话。
“滚开滚开!”齐大宝一脚把艾男踹了个人仰马翻,不耐烦地说,“劳资可不想躺医院,劳资要回家!”
伤口都包扎好了,还躺在医院里有什么意思,他还得和他几个哥们出门呢。
“哎哟。”艾男轻轻揉了揉酸疼的屁股,见自己拦不住,她没辙,只能爬起来帮忙收拾齐大刚的东西,“好,那咱们先出院,大宝,你如果还难受,记得及时通知妈。”
“行了!”听到这里,齐大宝又怒气冲冲地踢了艾男一脚,“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有脸哔哔,臭娘们!”
“是是是,妈妈知道错了。”艾男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挨打,还生怕齐大宝气坏了身子,“大宝,别气了,对自个儿身体不好。”
听闻这句话,齐大宝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脚,“算你走运。”
…………
刘翠花浑身疼痛难忍,她试探般地摸了摸额头,只见半干的血液挂在她黢黑的手指上,霎时,她勃然大怒,“好那个小贱人,竟敢撞破我的头!”
说完,刘翠花扶着墙站起来,陡然,她想起了齐大刚,于是,刘翠花更恼怒了,她从屋里摸出一个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的木棍,抄起武器,刘翠花像愤怒的公鸡一样,咆哮,“齐盼睇,你又给我死哪儿去了?!”
而莫虞,她这会儿正在街上买吃的呢。
原主当然没钱,但是齐大刚身上有啊,把齐大刚折磨晕了以后,莫虞抽走了他荷包里的全部现金,一个人美滋滋地去镇上买小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