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嫌弃地松开陆深靖,仿佛手上粘了什么脏东西,她赶紧抽出纸巾擦了擦,“晦气东西,打你就算给你面子了!”
大白说,【多擦几遍吧,这人怪傻的,我担心智障会传染。】
莫虞意味深长地笑了,“嗯,咱们大白说什么呢?”
见她眼中翻腾着杀气,大白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扭头就躲进空间里,【我困了,先睡一觉,拜拜!】
“哼。”莫虞冷哼一声,看着地上犹如死狗的陆深靖,叫来两个女仆,“把这傻哔扔顾软软家门口,省得碍眼。”
女仆为难地说,“夫人,这……”
见她俩不愿意配合,莫虞徒手捏碎了一个茶杯,转头笑眯眯地朝她俩开口,“嘻嘻,你们做不做呢?”
两位女仆胆战心惊地点头,“是是是,夫人,我们马上去办!”
陆深靖一走,莫虞洗了个澡就躺着睡大觉去了。
这边,顾软软刚刚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回家,就瞧见了瘫在门口的陆深靖。
她花容失色地尖叫,动手把他架起来,语气担忧,“天呐,靖哥哥,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陆深靖困难地睁开刺痛渗血的眼皮,“软软,还是你对我最好。”
此语一出,顾软软一脸娇羞地依偎着陆深靖,“靖哥哥,别这样说,你已经结婚了……”
提起顾清颜,陆深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暴怒情绪再次爆炸,他鼓着通红的眼球,“别提那个恶毒女人!”
听闻他俩感情不好,顾软软内心大喜,嘴上为莫虞说好话,“靖哥哥,你和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姐姐不是那种人。”
“行了,软软你就是太善良了。”陆深靖摸了摸红肿的脸,“我累了,想休息。”
看来,是顾清颜把他扔到这里的,这笔账以后慢慢算!
第二天,顾软软替陆深靖敷了药,便自告奋道,“靖哥哥,我去和姐姐谈谈,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别着急怪她好吗?”
陆深靖刚开始原本不同意,但耐不住顾软软的软磨硬泡,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还扬言顾清颜但凡敢伤害她,他就灭了那个女人!
莫虞正在家里睡觉呢,就被仆人叫醒了,说顾软软到访,请她出来见客。
一大早被吵醒,莫虞脸色十分难看,浑身围绕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她掀起眼眸,表情阴森森的,“哟,赶鸭子上架讨打来了?”
顾软软先是一愣,又茶香四溢地说,“姐姐,靖哥哥昨晚宿在了我那里,你别误会,我和他真没什么……”
说着,顾软软上下打量面前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莫虞,她暗自咬紧嘴唇。
可恶,这贱人刚刚起床的样子都这么美吗?!
“谁特么管那个陆神经。”莫虞挑了挑眉,“我说,顾软软,你故意来告诉我陆深靖昨晚在你那里过夜,是在向我炫耀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莫虞丝毫不在乎,顾软软隐隐皱眉,解释,“姐姐,你想多了,我和靖哥哥只是……”
啪!
还未等顾软软狡辩完,莫虞上前就甩了她一耳光,然后死死揪紧她披散在脑后的头发,凶神恶煞地说,“顾软软,你这个死野鸡哪来的勇气在我跟前耀武扬威,只不过是被我家收养的狗,你还敢蹬鼻子上脸了!”
话音刚落,莫虞一手抓着顾软软的长发,一手扇她耳光,狂笑,“你靖哥哥昨天被我打了,今天你又送上门来,你们两个傻哔真是深得我心啊,哈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
不一会儿,顾软软白嫩的脸颊高高肿起,她口里一股子腥甜,她疼得嚎啕大哭,“呜呜呜,姐姐,我和靖哥哥是清白的,你怎么就是喜欢抓着不放呢……”
“卧槽!”莫虞恼火地拽着她的脑袋,一双冰冷的眼眸逼视着她,“顾软软,你个蠢货,我打你不是因为陆神经,只是因为你太欠揍了,懂?”
说着,莫虞扯着她的头发前后摇摆,像玩溜溜球一样玩耍,她玩心大起,咧嘴大笑,“哦豁,人头还能这样玩,有意思耶!”
顾软软的脑袋晃来晃去,片刻,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腹部汹涌起来,她胃部剧烈抽搐,一个没忍住,把今早吃下去的早饭全吐了。
“呕呕呕——!”
只见双颊红肿的顾软软吐个不停,她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嘴里一会腥甜一会苦涩,恶臭的气味快把她逼疯了。
“咱们的软软小姐还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呐,真是和那个陆神经绝配呢,嘻嘻~”莫虞松开她的头发,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下一秒,别墅的大门打开,只见陆深靖迈着急切的步伐冲了进来,他脸上的绷带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分外滑稽。
“软软!”
见心上人受了这种委屈,陆深靖满眼心疼,他又瞟见顾软软腿边散发着浓郁酸臭的呕吐物,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了一步,指着莫虞,愤怒质问,“顾清颜,是你把软软打成这样的?!”
莫虞大方承认,“是的,咋地,你有意见?”
“好你个顾清颜,反了你了!”陆深靖大怒,抬起宽阔的巴掌就朝莫虞打过来,“我原本是不打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