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撇清关系,怕是难办,现在刘科一口咬死和陆老板有来往,等着陆老板这边的人捞他。”
老爷子握着电话,脸上血色一瞬全无。
手里的电话,从手心骤然滑落。
他甫一起身,胸口骤然绞痛,“老钟……”
老钟刚匆忙跑进来,老爷子捂着胸口,陡然倒下去。
……
与此同时,远在法国的陆之律,接到姜岚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之律,你爷爷倒下去了,正在军区医院抢救,说是心梗,需要做手术。他八十岁了,我怕他……”
挺不过来。
话音未落。
陆之律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急忙翻护照,“我马上回来。”
“你不能回来啊,万一……”
陆之律双眼猩红,极力克制的冷静嗓音也有轻微的颤:“要是爷爷真有个万一,我见不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我才是该死。”
他过了三十一的平顺日子,享受了三十一年的陆家特权。
他曾经年少任性、自我,全当这一切是应该的。
大哥陆之放在的时候,陆家的担子从来不在他身上。
爷爷、父亲、大哥,他们走在他前面,顶在他头上,风雨未曾殃及过他半分。
可现在大树倾倒,风雨摇曳,他若不回去撑着局面,躲在这里做逃兵,便是该死。
他取了护照,随便收了行李,让助理订了最快的航班,便匆匆赶往机场。
中途手机响了。
是一串没备注的号码。
他眼熟,也知道是谁的。
之前他怒意上头,把她号码给删了。
眉心下意识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