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尖锐的针在无情地刺痛着他的经脉。那种痛苦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但断魂紧紧咬着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汗水如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他的衣衫早已被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仿佛第二层皮肤。可他的双手依旧结着法印,没有丝毫的松动,犹如雕塑一般坚定。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断魂粗重的呼吸声。原本在角落里蜷缩着的小猴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和痛苦,它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断魂,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愈发深沉,断魂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不断地推动着内力在经脉中艰难运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变强,复仇!
突然,断魂的身体猛地一震,“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那鲜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溅落在地上,仿佛绽放的血色花朵。
小猴子焦急地“吱吱吱”叫着,迅速跳上床沿,用小爪子轻轻触碰着断魂。它的眼睛里满是惊慌和担忧,尾巴也不安地摆动着。
断魂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担忧的小猴子,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还能继续。”
小猴子“吱吱吱”地叫得更急了,用脑袋蹭着断魂的手臂,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
断魂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继续修炼。小猴子急得在床边跳来跳去,“吱吱吱”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可这次,他刚一运气,就觉得眼前发黑,脑袋一阵眩晕,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床上。
小猴子急得在床边上蹿下跳,不停地“吱吱吱”乱叫。它用小爪子不停地推搡着断魂,嘴里的叫声愈发急切。
断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有杂役陆续地回来了,还给他们带了饭。
断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像被巨石压着一般沉重。他艰难地坐起身来,接过杂役递来的饭菜,却没有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断魂吃过饭,静静地一个人走出了杂役房。这一次他走得很远很远,他不知道来到什么地方。他拖着疲惫的伤势,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里面,看到里面有一个老杂役。
“你好,大叔。”断魂轻声打了个招呼,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和迷茫。
老杂役抬起头,目光在断魂身上扫了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小子,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断魂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就这么走着走着就到了。”
老杂役笑了笑:“看来是缘分呐。”
断魂打量着四周,院子里堆满了杂物,显得有些凌乱。破旧的桌椅随意摆放着,角落里还堆积着一些生锈的农具。
“老人家,您一个人住这?”断魂问道。
老杂役点点头:“是啊,清静。没人打扰,倒也自在。”
断魂找了个地方坐下,叹了口气:“我心里憋得慌。”
老杂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因为被人欺负的事儿?”
断魂握紧了拳头:“王长风那家伙,我迟早要让他好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老杂役看着断魂,缓缓说道:“想要报仇,可没那么容易,得有真本事。”
断魂眼神坚定:“我一直在努力修炼,可总是打不过他。每次都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可我就是不服气。”
老杂役站起身来,走到断魂面前:“你修炼的方法可能不对。”
断魂一惊,连忙问道:“那您能指点我吗?”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老杂役沉默了片刻,说道:“看在咱们有缘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点提示。”
断魂充满期待地看着老杂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老杂役说道:“修炼不仅仅是靠招式和心法,更重要的是心境。你的心太浮躁,太急于求成,这样反而会阻碍你的进步。”
断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该怎么做?”
老杂役微微一笑:“静下心来,感受周围的一切,让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比如这风,这树,这土地,它们都有自己的节奏和力量。你要去感受它们,领悟其中的奥秘。”
断魂皱起眉头:“这……我不太明白。”
老杂役教断魂简单的剑法。断魂开始学起来,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老杂役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专注。
老杂役手持一根木棍,身姿矫健,剑式如行云流水。“看好了,这一式要注重腰马合一,力量从脚底而起,通过腰部传递到手臂。”说着,老杂役猛地一挥木棍,带起一阵风声。
断魂跟着比划,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和僵硬,但他不断地调整着姿势和发力点。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滴在地上,可他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练习中。
“不错,有进步,但速度还不够快。”老杂役在一旁指导着,“出剑要果断,不能有丝毫犹豫。”
断魂咬着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