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方才还兴高采烈地飞奔出门去呢,这才过去没多久啊,怎会哭得如此伤心地回来了?
难道是遭人欺负了不成?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欺负我苏月的人!
此时的苏月也顾不得给果树浇灌灵泉水了。
小跑到沈乐容的房门前,只听得屋内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嗷嗷大哭之声。
她焦急万分,恨不能立刻将这房门给拆了冲进去看个究竟。
“乐容啊,你到底是怎么啦?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先把门打开好不好?千万别哭坏了自己的身体呀!”
苏月一边用力拍打着房门,一边高声呼喊着。
然而,屋里头的沈乐容依旧没有前来开门,反倒是哭得愈发大声起来。
不仅如此,就连一旁的巧香、巧夏和巧云三人,也是在门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一个个面面相觑却又无计可施。
可又不能真的把房门拆了,几人也只好在门外等着。
苏月也一直在门口蹲着,一边听沈乐容嗷嗷哭,一边看地上的蚂蚁在搬食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哭声突然没了。
苏月本来还兴致勃勃的看蚂蚁搬她刚放下去的糕点渣子。
哭声没了她还吓了一跳,然后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人直接冲了进去。
原来是哭累了,苏月还以为人在屋里想不开嘎了那。
沈乐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当目光触及到苏月时,泪水瞬间决堤而出,哭声撕心裂肺。
苏月见状急忙快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沈乐容的脑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然而,当她看到沈乐容哭得如此厉害时,心中不禁一紧。
只见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已变得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
“好了,好了,别哭啦,再哭下去可就要眼睛都肿了!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咱们一起想想办法解决。”苏月柔声说道,同时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沈乐容脸上的泪痕。
听到苏月的话,沈乐容稍稍止住了哭泣,但仍抽噎着,声音哽咽地哭诉道:“哇……呜呜呜……我没有家了……我阿娘不在了……呜呜呜……我阿爹他居然又娶了姨娘……呜呜呜……阿月,我真的没有家了啊……”
每说一句话,她都要停顿一下,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此情此景,任谁看了都会为之动容。亲人离世本就是人生一大悲痛之事,更何况父亲还在此时另娶他人。
对于刚知道阿娘没了的沈乐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难怪她会哭得这般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苏月紧紧地搂住怀中不停抽泣的人儿,轻拍着她的后背。
继续安慰道:“乐容,别这么说。你阿娘在天之灵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伤心难过的。
而且你还有我们呢,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或许是苏月温暖的怀抱和贴心的话语起了作用,沈乐容渐渐停止了哭泣,但由于长时间的痛哭。
她的两只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一样,几乎无法睁开。
最后,她实在是太累了,就这样靠在苏月怀里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苏月小心的将人放置到床上躺下然后,她动作轻缓地拉起被子,细心地为那人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后,才与几个小丫鬟走出房间。
然而,那扇房门却因为损坏而无法紧闭。
苏月向其他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再走远一些,以免发出声响打扰沈乐容睡觉。
实际上,有些事情即便他人有心相助,往往也是爱莫能助的。
很多时候,人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从困境中挣脱出来。
就拿沈乐容的阿爹来说吧,如果仅仅是为了替沈乐容出气而去狠狠教训他一顿。
或许能够暂时解气,但万一哪一天这对父女突然又和好如初,那苏月反倒会落得个两面不讨好、里外不是人的尴尬境地。
因此,对于这件事情,苏月明智地选择只充当一名旁观者。
被沈乐容那伤心欲绝的哭声所影响,苏月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也变的不开心了。
为了转换一下心境,她随手拿起一顶帽围戴在了头上,决定去拱辰街的店铺看看。
当她踏上街道时,发现平日里那些四处行乞的孩子们都没了。
整个街道看上去比前些日子,要干净整洁许多行走在路上。
偶尔还能听到周围有人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匈奴部落的公主即将到来的消息。
“咦?”苏月不禁感到十分诧异,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匈奴部落竟然如此迅速地平息了内讧,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啊!”
也就好奇一下子,跑然后她就加快脚步朝着拱辰街的店铺走去。
当苏月抵达店铺时,眼前呈现出一片繁忙热闹的景象。
只见店内众人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全身心地干活。
仅仅过去了短短数日,店铺里的装修已经接近尾声,进度之快让苏月都有些惊讶。
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