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儿,说的是什么话,当初也是她手脚不干净,你二伯父才把她送到庄子里思过的。”孙氏为了保持大度,只得把这一切都推给了单礼纯。
该死的,有时间她一定要处罚处罚庄子上的人,看他们带回来的消息?
都是一群饭桶。
“这么多年,就算是有错,也该回来了,况且她也是对单家有贡献之人,你说是不是二伯母?”
单尘书说着,起身走到孙氏的面前,倒了杯茶递给她。
咕隆!
孙氏猛喝一口,缓解缓解,趁机掩盖眼中的想法。
总觉得这茶有什么不对,看着单尘书笑吟吟的眉眼,也许是是她想多了。
这只是一个青春少艾的孩子,为什么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让人有一种不得不靠近的安心。
“二伯母若是担心府中事物,可以派人前去也可。”单尘书看着孙氏的眼睛说道。
孙氏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声好。
说完马上就后悔了。
她怎么会让这个丫头牵着鼻子走呢?
碰及她那毫无温度的手,心情又突然愉悦起来,周观回来也可,叫那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她就是在怎么蹦跶也飞不出她的五指山。
至于这单尘书……
孙氏再次看向单尘书的时候,眼神恢复了关爱之色。
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书儿说的极是!我这就去安排。”
拍了拍单尘书的手,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孙氏叫门前的仆人去喊周嬷嬷过来。
“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周氏过来的时候,孙氏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周嬷嬷。
“二夫人,非要走出这一步吗?”周嬷嬷问道,毕竟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在非必要的时候,是绝对不能随便做出来的。
孙氏叹了口气,人生在世,不争不抢,只会死路一条。
“去吧!”
也就不相信,以利益至上的皇室,会容忍一个毫无生育能力的人。
“二夫人,你可要想到,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就彻底和单尘书给得罪了。”据他她这段时间的观察,那单尘书之所以能被皇家看中,并不是因为她是单将军之女这么简单。
二夫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嬷嬷从我出生的时候就在我的身边,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而且那单尘书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对孙嬷嬷说打就打。”孙氏说着,眼中喷出无限的火花。
反正单家如今已经已经家道中落,凭什么就她单尘书一个人可以风光无限。
让她怎么甘心。
“是的,姑娘!”周嬷嬷勉强一笑,喊的是孙氏在闺中的称呼。
她不明白,孙氏为何处处容不下单尘书一个孤女。
因为她发现,单尘书那人,就是你不去招惹她,她是绝对不会来招惹你的,你要是故意和她作对,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你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但是川儿已经死了,我……”孙氏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拿出手帕,上面已经有血浸染过。
“姑娘,你这又是为何?”周嬷嬷大惊失色,“这不还有大姑娘吗?你也要为大姑娘想想啊!”
“就是为了涵儿,我才必须这么做。”孙氏眼中燃起熊熊的烈火。
她就不相信你,陷害至亲的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皇家还能容忍不成。
就算川儿的死与她无关,那她……
“还有一个事,你安排一个人,去把姨娘给接回来。”孙氏无可奈何地说道。
还是要做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
这边孙氏离去以后,那个婢女在门外等着单尘来安排。
单尘书想着这婢女前世,也一直在院中打扫,就是跟着她去贤府也做着同样的工作,并没有生出什么是非来。
就继续安排她做着前世的工作。
由于书房和药房都还在重建中,单尘书也是闲来无事,还不如继续出去看看。
这次出来,就两个人,也乐的自在。
一路游玩好不快活!
途中看到齐若依旧在酒楼外面弹琴,单尘书看见以后,自然是撇开她,以免被楚北文看到。
突然两个人冲过,打落了她手拿着的糖葫芦。
思香刚要开骂,一看竟然是顾桦安身边的玖索。
玖索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也是,两个人今日是男子装扮,戴的又有面具,认不出,也是正常的。
这是单尘书当然也看到了,这说明顾桦安也在附近。
单尘书真想现在她已经和楚北文定亲了,虽然没有公开,拿着别的男子的玉佩总归是有理说不清。
就想把玉佩还给他。
最重要的是,这个玉佩对她来说,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跟上。”
单尘书含笑,打开眼眸,仔细地辨别了方向,朝着玖索离开的方向走去。
跑着跑着,竟然跟丢了,两人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个死胡同。
“完了,思香,我们迷路了。”单尘书十分沮丧地说道。
早知道,那天让楚北文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