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

江闻璟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一时间竟然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来。

说什么，说她才是当年救自己的人？

说是他认错了人，还一次又一次因为白莹伤害她？

“江总，如果是企划案还有什么问题请明天联系我司售后部，如果是私事……”

虞清舒似乎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随即挂断了电话。

江闻璟迅速拨回去，可嘟嘟的忙音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胸腔里似乎有一团火烧的他狂躁难耐，江闻璟坐了半晌才拨出另一个号码。

“谁啊？”

一个有些许不耐烦的声音在听到他自报家门后，立刻换了语气。

“江总，这么晚打电话有何吩咐？”

“调查一切关于孤儿院王利的资料。”

江闻璟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此时的他与刚才判若两人，只因他要让伤害过虞清舒的人都付出代价。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另一边被江闻璟电话吵醒的虞清舒，此时正抱着被子蜷缩着坐在床上。

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虞清舒有些懊恼的将手里的抱枕扔到地上。

在他选择白莹的那一刻，她和他之间就没有一点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