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麻子嘿嘿一笑:“净瞎扯,我也是肉体凡胎,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死八回了。”
我俩说说笑笑,看着远处的林子,感觉比在城里还舒坦。
闲话少说,等了三天,每晚都发射信号弹,但完全没有回应。
到了第四天晚上,刮起了凌冽的西北风,罗老九在院子里,仰头看了半天,嘟囔了一句:“这雪恐怕不小。”
天黑的早,大家早早各自回屋,躺炕上去了。
三镖带着李半拉子,和高野睡一个屋。我和罗老九、钱麻子一个屋,连水月自己睡一个小屋。
天黑之后,三镖站了第一班岗,第二班岗是连水月,她带着信号枪上了屋顶,等到了时间就发射。
我和钱麻子唠了一会儿,见罗老九已经睡了,怕吵醒他,也不说话了。
这会儿睡不着,我干脆披上衣服出了屋,爬上屋顶,挤进了上面的了望塔。
连水月抱着枪,给我让了点位置:“你上来干啥?”
我往她身边挤了挤,笑着说:“老罗睡了,我又睡不着,上来瞅瞅。”
“小刀,正儿八经说,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