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我们提前吃了饭,天黑之后,大家做好了准备。
三镖看了看表,深吸一口气:“时间到了,走!”
他站起来往外走,大家跟在后面,一言不发,走进厢房,进入密室,来到了右手边第一个大房间。
里面灯光很亮,两个医生早已做好了准备,此时正坐在手术台旁,静静等待着。
三镖扭头说:“小信,你就先在这里吧,药也配好了,跟两位医生也商量好了,不要紧张。”
说完,我们又来到了最里面,那天审问高野的房间。
长条桌都撤掉了,屋里空空荡荡,我们往旁边一站,三镖低声说:“按照咱们计划好的来,老钱,往前站一点儿,仔细听着。”
钱麻子走到前面,站在了我的身旁。
三镖探出身子,低声对外面的战士说了几句话。
没多久,外面又传来哗啦哗啦铁链子的声音。
高野低着头,慢慢走进来,三镖让人把手铐脚链都给他去掉了,抓着他的胳膊推到了房间的最里面的墙边。
高野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盯着我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