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刀过去,穿过杂草,捅进了他的脖子。
人的其他部位受伤,也许还有喊叫的机会,但脖子被捅穿,只能不断喷血,慢慢死去。
渡边肯定不会只派一个人偷袭,我心里着急,怕连水月有危险,冒险露出了头。
也是巧了,刚从杂草中伸出头,就见左边的草丛中,也伸出了一颗脑袋,他可能是在草丛中迷失了方向,四处看看,一下子和我对上眼儿了。
我俩距离三五米远,肯定不能一刀捅上去。千钧一发之际,我伸出手,指了指右边,冲那人点了点头。
他愣了一下,也点点头,朝我这边来了。
我赶紧扭过头,假装朝右边爬。片刻之后,他就赶了上来,凑到我旁边,刚想说话,我一刀捅了上去。
又干掉一个,我定了定神,听到不远处好像有几个人在说日本话。
不用说了,肯定是渡边带出来的研究员。
我把短枪收起来,用嘴咬住匕首,快速朝着那个方向爬了过去。
说话声近在咫尺,我轻轻扒开眼前的杂草,挡在面前的是个大木箱子,后面蹲着几个穿白大褂的,正在争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