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纯白之杯】是由鲁格那孩子送来的,她在来的路上有见到过你吧,芙丹?”
杰西卡这么问道:“她有和你说过关于【纯白之杯】的事情吗?”
“是鲁格那孩子送来的吗?”
“没有,我完全不知道这一件事情。”
芙丹摇摇头。
“这样啊,那看来那人的实力还没有退步呢。”杰西卡院长点了点头。
“就算是传说中能够吞噬神明生命与灵魂的【纯白之杯】,也能在她命运的纺锤之中被牵动。”
“!!”
“能够吞噬神明生命与灵魂的【纯白之杯】你们居然有胆子让鲁格这样的孩子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吗?”
西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心也太大了吧,要不是我恰好碰到了鲁格的话,她还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吧?而且照这么说,那东西不是相当的危险吗?要是一个不好,有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吧?”
芙丹这么说道:“我当初碰到她的时候,是在提比斯大沙漠碰到的她哦?和来到王都完全是两个另外的方向了吧?说起来,我当时碰到她的时候,她好像还有在被魔族的追兵给追杀呢,看起来情况相当危急的样子。”
“不管怎么想,将这种东西托付给这样的孩子也太冒险了吧?魔族的那些追兵追杀这孩子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一个叫做【纯白之杯】的东西吗?”
“不是,这孩子被魔族的那些追兵追杀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我在很久之前就认识这孩子了,她被追杀是因为一些其他的缘故,和她的身世有关,这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那是【魔女会】该操心的事情,最起码和现在的事情无关了。”
【魔女会】?
西泽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名词,不过他没有发问,只是将疑问给压在了心底。
“关于鲁格的安危,其实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这件【纯白之杯】的运送方,是我认识的人,来自于魔女会之中,是个相当厉害的预言系法师,实力相当有保证。”
“看起来鲁格这孩子迷了路,没有按照预定的方向走,甚至还招到了魔族追兵的追杀,但是说不定,这就是她能安全抵达王都的最开途径呢?”
老太太这么笑着说道:“我当初委托她们的是,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之下,将【纯白之杯】给运送到王都来。”
“你看,就算是芙丹与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不也是没有发现她的身上带着【纯白之杯】吗?”
“像是鲁格那孩子的性格,是能隐瞒的住事情的性格吗?但是就是这样的她,也能守口如瓶。”
“虽然这孩子傻傻的,就连方向感也没有,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但是也正是这样的她一通乱走,不是遇到了芙丹吗?”
“然后就在那个叫做芙妮丝的孩子带领之下来到了王都吧?”
“虽然说是乱走。”
她笑了笑:“但是也说不定是命运的安排呢?”
西泽若有所思。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和这些预言系的家伙们打交道。”
老太太呵呵笑道。
在这个世界悠久的历史之上,预言系法师一直有活跃在历史的舞台上面呢。
故事之中指引勇者的贤者、做出灭世预言的魔女、又或者是对他人命运做出定义的法师,说某某某未来注定称王什么的,都是预言系的法师们扮演的角色。
是相当喜欢操纵他人命运的角色。
也就是说,鲁格在出发的时候,有预言系的法师为她施加了祝福,预见了她能安全抵达的“结果”。
但是问题是,在这个预言之中,包括了【纯白之杯】这种道具的同时,还包括了两位以上的传说阶强者。
一个是芙丹,她和鲁格相遇。
一个是院长老师,她是委托的发起人,也是预言的结果之一。
要想将这两人的命星也考虑在内,那么那个施术之人最起码也得是传奇阶的存在才行了。
会是谁呢?
魔女会之中的传奇阶预言系法师,命运的纺锤吗?
纺锤上的命运丝线?
西泽若有所思。
那天,自己也有看见一些特殊的链接着不知道哪里的丝线吧。
那位【白垩魔女】?
应该就是她了。
“言归正传。”
“关于【纯白之杯】,它有一个相当重要的身份,事关它出身的帝国。”
“之所以要让鲁格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将它送来,正是为了不被黑死教团的家伙们发现。”
“西泽你应该知道吧?关于黑死教团的教徒们是如何在这个世界上制造那些迷宫的。”
杰西卡院长脸上带着有些得意的神色,同时也有点像是想考一下西泽。
毕竟关于这些,是她有亲身到王都内那座被召唤出来的迷宫亲自考察、再外加大量的计算推衍才的出来的答案。
“我知道。”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西泽点了点头。
“想要制造迷宫,就必须要有一件凭依物,用来充当迷宫的【迷宫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