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看了一天的销售额以后，非常担心，因为这个活动是白云飞制定的，她担心出问题。

张翠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百多万听起来似乎卖得不错，但是对于高端价格的产品，卖出去的口服液只有几百包而已。

这个活动是白云飞制定的，本来张翠的打算是让顾客先花一分钱领一些小样当试用品，却被白云飞否定了这个方案。

第一天的活动就这样结束了，结果不尽人意。

第二天一大早各个门店前人流量很少，以为下午会好些，结果一整天过去了，顾客还是很少。晚上统计营业额的时候，比第一天的营业额还要少。

到了晚上，网络上就流传起了歪货的声音，还有一些同行的嘲笑声和调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