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吗?”
夏正浓明显不太信,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好奇宝宝不可能不一查到底。
“你爱信不信。”沉霜臭着脸,没好气道:“这还是我探出身子偷花时听到。”
“偷花很光彩吗?”夏正浓头疼地掐掐眉心:“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坠子吗?”
“你妹我是听力灵光,不是长透视眼,哪知道是什么样的坠子。”沉霜双手抱在胸前,意有所指道:“不过网上还有不少柠七翩翩的视频,你们花点时间看看,没准会有新发现。”
“……”
男警员正要开口,夏正浓已经抢先开口:“什么柠七翩翩,不要乱传谣言,小心人家告你。”
闻言男警员后背心直冒汗,差点又被小丫头给套路,幸好幸好……
夏正浓战术性喝了口水,放缓声音问:“霜霜,你薅人家的花干嘛?”
“简轻住院了,我去探望。”沉霜如实回答,就听到夏正浓轻笑一声,讥讽道:“你特意送她满天星,是寓意她的男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吗?”
“我还从垃圾筒里捡了几枝茶花……”
“你不是说从家里摘的花?”男警员失态地打断沉霜的话。
“小哥哥,虽然都是人,但也分生和熟。”沉霜笑笑道:“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我们是熟人了,如果你想少要拼搏二十年人生,我可以给你介绍年轻女总裁、豪门千金、有钱的寡妇。”
“你胡说什么呀。”
男警员慌乱地打断,不知怎的,耳根忽然有些发热。
柳如烟憋笑憋得脸都变形,就听夏正浓冷得像碎冰渣的声音:“霜霜,大哥最喜欢你不怕死的幽默感。”
“不好……”沉霜暗叫一声。
“五千字检讨。”
夏正浓不容分说把检讨从三千字增加到五千字。
接待室内,沉霜苦大仇深地手写,从三千字变成五千字的检讨书。
柳如烟陪坐在旁边,捧着保温杯,吹了吹热气道:“你是怎么想的,公然在刑侦队拉皮条,还是当着你哥的面。”
“开个小玩笑,无伤大雅。”沉霜不以为然,头也不抬道:“不过以你那位同事的条件,要是肯放下身段,单纯的陪逛街、喝下午茶,一天至少五万起步,当然陪过夜又是另外的价钱。”
“别再说了,小心五千再变八千。”
柳如烟抬手敲敲桌面,提醒她赶紧写检讨书,五千字够她写好一阵的。
无意瞥到沉霜的字时又忍不住夸道“辛小姐,你的字写得真漂亮,跟打印出来的一样。”
“托夏教授的福。”沉霜头也抬地回答:“爸爸的业余爱好是书法,我算自小耳濡目染,字写得还行。”
“真羡慕。”柳如烟看着自带冷气场的沉霜:“一看你跟夏副队的互动,就知道你生活在一个有爱的家庭,从小在爱海中长大的孩子就是自信。”
“错了,自信源自于我命硬。”
回想起两个哥哥在不清楚她体质的情况下,把各种过敏源喂进她嘴里,让她一个暑假进了七次icu的往事,沉霜就不由自主在心里泪奔。
沉霜不止对鸡蛋过敏,还对花生、猕猴桃、虾、羊肉、玫瑰花过敏。
此外还有某些牌子的奶制品、香水,以及某些材质的金属、布料、家具,甚至是某种天气都会让她过敏。
夏爸和辛妈为了能养活她,几乎把家变成顶级实验室,直到十岁时她熟记自己的过敏源,终于放心把她交给两个哥哥照顾,然后就是一个暑假进了七次icu。
遥想当年她刚上大学,把写满过敏源的a四纸往简轻、黎珀、陆微月面前一摆,愣是把三人看得怀疑人生。
柳如烟听她说完传奇人生后,愣是怔了半晌才消化掉,感慨道:“你活得真是太艰苦了。”
“哪里哪里……”笑意在沉霜唇边一点点晕开:“我只是命太苦。”
从包里翻出耳机接上手机,点开音乐软件,看着柳如烟道:“如烟姐姐,我写作时喜欢听音乐,你不介意吧。”
“你只要不离开接待室,不影响写检讨书,做什么我都没意见。”柳如烟笑着回答,心里暗暗叹气:“要不是留下陪这个小祖宗,自己正跟大家一起分析案情。”
戴上耳机前,沉霜好心提醒道:“如烟姐姐要是无聊,可以上网刷刷跟死者有关的视频,没准能发现坠子的线索。”
柳如烟眼睛马上一亮,悄悄划开的手机,却不知道沉霜的耳塞响起的不音乐声,而是会议室里讨论案情的声音。
坐在会议座桌中间的队长柳承言看着报告,用温润的声音道:“柠七翩翩,本名穆宁翩,二十八岁,在斗音拥有粉丝过千万,社会影响力不小,必须得尽快破案。”
夏正浓也翻看着手中的报告,接过话道:“法医报告初步鉴定:死者表面没有致命伤,没有打斗反抗的痕迹,表面没有中毒迹象,更多的情况得等家属来认尸,经他们同意才能进一步解剖,现在唯一了解的情况,是案子可能跟一枚坠子有关。”
“是什么样的坠子,有眉目吗?”柳承言抬眸看向夏正浓。
“证人就听到了这一句【坠子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