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子佳人、卿卿我我的情爱之戏。只是,这厮年纪轻轻,哪来的那么多爱恨离愁?”
“也许,是个天生的风流子吧……”
这几天的任典史,感觉很慌。
而且,越来越慌了。
本来案子既然已经审理完毕,此事就该已经算是了结。就算天海阁有能力翻案,顶在自己上面的,还有录事司的应录判,怎么也不该轮到自己去担忧。
可是从那天起,任典史就是心慌,无可扼制的心慌。
从一个并没有什么后台势力的平头百姓,一步步地爬到这个位置,除了超过大多数人的文牒能力,任典史最重要的依仗,就是自己的直觉。
许多事情,他就是凭着直觉却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如今,心里的直觉又告诉自己,要出事了!
可是他却判断不出,到底哪个环节会出事。
任典史已经无数次复盘过此案前后所有的细节,唯一的漏洞,也许就在仵作身上。
于是,前天晚上,他与那些北地来的刺客商量之后,决定除去这个隐患。然而,两个刺客,竟然就此失踪不见。
而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消失得无声无息!
慌得任典史在昨日一大早,就让亲信前往广州录事司寻找应录判。
可是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着人。
心中的惊惶愈盛,今日凌晨,慌乱的任典史随意收罗了一点细软,准备找个地方先躲上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