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
甄鑫心里一动。
这小姑娘其实早已存着这心思,只是怕自己不好意思接受她父亲的恩惠,所以绕了个圈子委婉地表达。
连她都会跟自己耍心眼了?这姑娘是被苟榕给带坏了吗?
甄鑫摸着藏在怀里的白玉龙纹令牌。松山离开广州已过半个多月,想来这令牌应该可以生效了。但这只令牌只能作为自己的底牌之一,不到万不得已甄鑫不会动用。一旦动用,就意味着自己会被视为甘麻剌的走狗。
那样的话,即使能度过这场危机,却会让自己在这个棋盘上越陷越深,乃至再无翻身的机会。
见甄鑫良久不语,高宁绞着双手,细声催问道:“不行吗?可是,我……”
甄鑫和颜一笑,说道:“别担心,若真有需要,我会直接向你哥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