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眼疾手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稳稳地扶住了魏婴,他那张向来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容的脸上此刻满是真诚,忙不迭说道:“魏兄啊,你这可就太客气啦!咱们之间何须如此见外呀?真要说起来,该表达谢意的人应当是小弟我才对哟!倘若不是因为魏兄您长久以来始终如一地给予我信任和坚定不移的支持,小弟我哪里能够拥有今时今日这般小小的成就呢?”
魏婴听着聂怀桑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他那明亮如星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多年来并肩作战的挚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一时间,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语便能相互理解的心领神会。
短暂而温馨的寒暄过后,魏婴与聂怀桑互道珍重,然后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既坚定又孤独。尽管分别在即,但他们心中都清楚地知道,明天即将到来的那场清算对于彼此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因此,无论是魏婴还是聂怀桑,都暗下决心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好万全的准备,确保整个计划不会出现丝毫纰漏,方能达成最终的目标。
而魏婴与蓝湛深知温氏来人之事绝非一般,事态紧急万分!于是乎,二人脚步匆忙,神色凝重,一路疾行,四处寻找着温情和蓝家四叔的身影。
终于,经过一番苦苦寻觅,他们在一处僻静之地寻到了温情与蓝家四叔。来不及过多寒暄,魏婴便急切开口道:“温情姑娘、四叔,眼下情况危急,还望能求得一物相助!”听闻此言,温情微微皱眉,目光转向蓝湛,似在询问究竟所为何事。蓝湛则简要地将温氏来人可能带来的威胁向二人讲述清楚。
温情稍作思索后,轻点颔首,表示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转身从随身行囊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瓶,递予魏婴说道:“此乃我族秘传之药,极为奇特。但凡有人服下此药,哪怕是医术最为高明的医师前来诊断,最终所得出的结论都会是——伤者因伤势过重,致使体内灵力被封禁,故而无法再运用自身灵力。如此一来,即便温氏以仙督之名招来众多医师为其诊治,也定然难以察觉其中端倪。”
魏婴与蓝湛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赶忙道谢接过那玉瓶。然而,此时谁都未曾想到,这原本只是以防万一之举,竟会在此时此刻真正派上大用场……
此刻,宽敞明亮的大殿内,百家代表们已然纷纷入席就座。他们身着各自家族特色鲜明的服饰,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今日这场神秘集会的目的。
只见数名蓝家弟子步履稳健、神情肃穆地引领着江家姐弟缓缓步入殿内。姐姐气质温婉娴静,弟弟高傲。他们一出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瞬间聚焦到了他们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聂怀桑带领着一群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百家子弟风驰电掣般匆匆赶来。这群年轻的后生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目光炯炯有神,满怀期待与好奇地凝望着殿内正在上演的一幕幕场景。
然而,尽管心中急切想要知晓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出于对在座各位长辈以及传统礼数的深深敬畏,他们并没有冒失莽撞地直接闯入大殿之中,而是井然有序地静静守候在门外,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安静而又耐心地等待着进一步明确具体的指示。
与此同时,始终端坐在主位之上稳如泰山的温若寒,此刻正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着眼前正在不断发展变化的这所有一切。他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就如同能够轻易洞穿他人内心深处最隐秘角落的利剑一般,但凡与之对视者都会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迅速低下头去,根本不敢与之长久对视。
终于,在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温若寒率先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用一种低沉得近乎耳语但却又极具穿透力和威慑力的嗓音缓缓开口说道:“蓝家此次可真是兴师动众,大费周章啊!不但将百家尽数召集到此处,就连我这个仙督都被一同请了过来,而且还信誓旦旦、振振有词地声称要让诸位在此共同见证什么。哼!真不知道你们蓝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不成?”
虽然他的这番话听起来语气颇为轻柔,但是其中所蕴含的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却是犹如泰山压卵一般沉重无比,瞬间便笼罩在了整个大殿之内。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处油然而生,纷纷暗自思忖起来:这此蓝家究竟是掌握了怎样重要的证据或者消息,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行事呢?
只见蓝启仁那张向来严肃刻板的面庞此刻更是凝重得如同一座石雕,他缓缓地向前迈出一小步,双手恭恭敬敬地拱起,然后用低沉而又郑重的声音说道:“其实啊,这件事情若单从表面来看,也只不过就是一些微不足道、零零碎碎的小事情罢了。然而,正是因为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琐事,却偏偏牵涉到了家世与品德这等至关重要的关键所在。所以呢,在下今日才会斗胆劳动仙督您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