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齐心协力将那凶猛的水行渊彻底灭掉之后,缓缓地回到了岸边。他们急切地围到温宁身旁,仔细地查看他的情况。魏婴面色凝重地说道:“我确实有办法能够让温宁以后再也不会受到那些邪祟的侵扰,不过这个过程或许会有些艰难,可能会让他感觉不太好受呢。”
温情听闻魏婴竟然有办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连忙急切地说道:“即便过程不好受那也没关系呀,只要能把阿宁治好,我们什么都不怕。”魏婴微微颔首,眼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轻声道:“那我们先回去吧,等回到地方再详细商量具体的做法。”温情会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蓝湛转过身,对着一旁同样关切地望着这边的蓝曦臣郑重地说道:“哥哥,你赶紧让人去跟这里的镇长讲一讲,让这里的所有人在接下来的这两个月之内都千万不要轻易下水,一定要避免再因为水行渊的事情而酿成不可挽回的人命悲剧。”
蓝曦臣听闻此言,心中一紧,他再次听到蓝湛如此称呼自己为“哥哥”,内心深处那股喜悦之情不禁油然而生,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表示一定会尽快安排妥当。
看着这般模样的蓝曦臣,蓝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魏婴再度开口道:“曦臣哥,你派人好好地将那名不幸罹难的蓝氏弟子妥善安葬,并且要立刻发布公告,清楚地说明这名弟子的遭誉以及相关情况,绝对不能让以后有人借此来恶意损坏蓝氏的声誉和形象。”
蓝曦臣认真地听着,然后郑重地点头表示完全同意,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必须要妥善处理好每一个细节,以维护蓝氏家族的尊严和名誉。
魏婴心中暗暗地反复思索着,苏涉在这一世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那真真是罪大恶极、咎由自取啊。完全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倘若不是因为蓝湛及时伸出援手救下了他,在上一世他原本就该命丧于此地。
然而,就在温氏大肆焚烧云深的时候,他却为了满足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私欲,做出了出卖同门的卑劣行径,最终致使蓝湛为了保护蓝氏家族的其他弟子以及师父,惨遭温旭的毒手腿被打断。
这样的滔天罪行,如今总算是到了要清算的时候了,这一世我也只不过是让他死在了,他本来就应该死去的地方罢了。
当众人心急火燎地匆匆赶回云深之时,正满心想着要着手去处理那些后续的繁杂事宜之际,万万没有想到,云深之中竟然突然间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惊天地的重大事件。那江晚吟竟然会亲手将魏婴父母的那个小小的祠堂给彻底毁掉,并且还把他们的牌位以及画像一股脑儿地全部损毁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江晚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宛如那晴空万里之时陡然炸响的一道惊雷,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在了魏婴心上。那股力量如此强大,仿佛要将他的心魂都撕裂开来,让他毫无防备地瞬间便陷入了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悲痛之中。
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瞬间崩塌了,那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将他紧紧包裹其中,让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死寂的深渊,孤独与绝望在心底不断翻涌,每一丝痛楚都像是尖锐的利箭,无情地刺穿着他的灵魂,让他痛得几乎失去了呼吸,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悲伤如洪水般肆虐,冲刷着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久久无法平息……
蓝启仁得知此事后,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云深不知处都点燃一般,熊熊燃烧着,使得他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是布满阴霾。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他毫不犹豫地立刻下令,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来人!速速将那江晚吟给我扣押起来,不得有误!”手下之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江晚吟带到了蓝启仁面前。
蓝启仁命戒律堂的弟子,执起那沉甸甸的戒尺,眼神中满是冰冷与决绝。弟子高高举起戒尺,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江晚吟狠狠地抽打下去,每一下都带着他内心的愤怒,那清脆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过往的恩怨。一、二、三……当抽到第一千下时,戒尺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江晚吟的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但他却始终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肯低头求饶。
江厌离目睹此景,心如刀绞,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数,连忙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来,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地对着蓝启仁苦苦求情:“蓝先生,求求您放过阿澄吧,他并非有意为之,一切都是误会啊……”
然而,蓝启仁的心早已被愤怒填满,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江厌离,然后一声令下:“来人,把她拉到一旁去,别让她在这里碍事!”手下之人立刻上前,将悲痛欲绝的江厌离硬生生地拖到了一旁,江厌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遭受着这般残酷的责罚,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此事一经传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惊动了众多世家子弟。他们纷纷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