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挑眉,“另一个丫头是谁?”
“好像叫秦悦然?以前没怎么见过,但长得比秦玉洁还漂亮,那清纯的小模样,啧啧。”张熊想了下。
楚青面无表情,声音中已带上几分冷意,“秦悦然,是我老婆。”
“啊?!”张熊愣整整一分钟的时间。
他脑回路太短,想不清楚其中缘由,但那不重要。
啪!
他用尽全力,给自个儿几个大嘴巴子,丝毫不顾流下来的鲜血。
“小的冒犯大嫂,请楚爷原谅。”
他站起身来,毫不掩饰地露出爪牙,“林豹,摇人!把所有兄弟都给我叫来!”
“我曹他马的,敢算计我张熊的大嫂,管他什么太子太监,家伙事给他切碎!”
楚青摇头,“暂时不用,这事我去解决吧。”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楚青早有打算。
他这次下山的主要任务,还是查清他的身世。
楚家已经浮出水面,这背后,似涉及一些了不得的人物。
他不是怕崭露头角被这背后之人针对,而是怕那人听过他的名号,进一步抹除所有蛛丝马迹。
那样的话,他再想查清楚一切,很难。
张熊哪敢揣测他真实的想法,“好,楚爷,从今往后,只要你一句话,我张熊肝脑涂地!”
“黑龙商会还有这悦荟茶楼,唯您马首是瞻!”
“秦家的人,在四号包厢。”
楚青点头,“去吧。”
张熊带着林豹恭敬退下。
楚青也没耽搁,推门而出。
——
此时,四号包厢。
十人的檀木八仙桌,一个年轻人高坐主位。
一身阿玛尼定制的行头,贵气不凡,长得油头粉面,只是眼眶发青,身形稍显瘦弱。
这人明显被酒色掏空身子,正是蓉安集团唯一继承人,有太子之称的方相远。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女人。
秦玉洁姿色上等,骚得不得了,但那种女人,他见过太多,早玩腻了。
身旁这秦悦然,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比秦玉洁犹有过之。
最关键的是,她脸上懵懂不是假的,一身白色长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小白花。
见到她的第一面,方相远就彻底心动。
在这样一朵洁白无瑕的雪莲上,留下他的气味和种子,那是多么舒坦的事啊!
坐在对面的秦鹤年夫妇,注意到他灼热的淫邪目光,相视一笑。
今天这事,算是成了!
秦鹤年端起酒杯,“太子,城东那块地,还要麻烦你。”
“只要这块地能落在我秦家手里,我秦鹤年必有重谢。”
“我敬你!”
方相远瞥他一眼,对秦悦然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潇洒的笑容。
“两个大老爷们喝酒有什么意思?”
“秦姑娘,酒是好酒,人是美人,不知你可愿与我共饮?”
秦悦然俏脸上满是为难,美眸之中,有慌张和恐惧在流转。
今天早上,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秦家,未曾想受到前所未有的照顾。
秦鹤年嘘寒问暖,江曼春还亲自下厨给她做一顿饭。
短暂的温情后,秦鹤年提出,既然她身上有秦家的真正血脉,那早晚也要接手秦家的产业。
二人以见世面的名义,带她来到这悦荟茶楼。
这没什么问题,但那方相远毫不掩饰的恶劣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看了看秦鹤年和江曼春,鼓起勇气缓缓摇头。
“太……太子……不好意思,我有病在身,正在用药,不能喝酒。”
方相远皱眉。
他长这么大,能坐在他面前的女人,还没有敢不给他面子的。
没等他开口,秦鹤年率先发话,“小然,太子跟你喝酒,是看得起你,稍微喝一点嘛,没什么大不了。”
“把太子陪好,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要是惹怒太子,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呀。”
“你我父女刚相认,你不会连我的话都不听吧?”
他一番话,看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实则给方相远拍马屁的同时,对秦悦然威逼利诱,外加道德绑架。
秦悦然虽单纯,但她不傻,当然听得出来,隐隐也明白,她这对亲生父母,对她的态度前后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这是想把她当礼物,献给这狗屁太子。
怪不得,秦玉洁只是露个面,匆匆离开。
因她是蓉城李家少爷的女朋友,肯定不能做这种事。
那她这个便宜亲女儿,自然得顶上来!
想明白这一切后,秦悦然连连摇头,“不行,我真不能喝酒。”
这也是先前楚青叮嘱过她的,在调理身体期间,一定要忌口,酒更一滴都不能沾。
看她如此坚决,方相远眼中满是不快之色。
他拉下脸,“秦悦然,看来你是在山里呆傻了!不知道太子二字,在蓉城的威慑力。”
眼见着方相远要发怒,秦鹤年连忙出来打圆场,他端起一杯果汁,“太子别急呀,小女自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