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思缜密,若能在无双王殿下身边,那更完美,只可惜国不可一日无君呀!”
听房龄说完此话,赵凤鸣忽然心头一动。
她对房龄说出打算:“房大人,最近这几日,劳烦你替朕演一场戏吧……”
说着,赵凤鸣将想法,一五一十告诉房龄。
房龄听完,慌忙跪地,“陛下,这……万万不可呀,老臣怎能做出这种事?”
“况且,朝中正是需要陛下的时候。”
“您走后,老臣……”
赵凤鸣认真说:“放心,保护朕的人,朕自会安排。”
“至于朝中,赵光义赵大人,还有御林军统领张大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万一真遇到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你大可找他们共同商讨。”
“只是劳烦你最近这几日,回不了家。”
房龄本打算继续推辞,却不想赵凤鸣未给他任何推辞的机会。
赵凤鸣丢下这番话,来到门口,将平日里几个心腹太监及宫女找来,将相关事宜一一吩咐完毕。
她转身对房龄拱手说:“爱卿,这次辛苦你。”
房龄自知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按赵凤鸣所说,无奈点头道:“既然陛下都已经这样说,老臣只能同意。”
“只是,陛下必须向老臣保证,此番外出,绝不能受伤。”
赵凤鸣微笑着说:“这点房大人只管放心。”
当日下午,赵凤鸣便装来到皇宫外,前往凌侯府。
来到侯府附近。
赵凤鸣按之前凌天所说,吹口哨,紧接着将接头的话语轻吟出来。
须臾。
潜藏在凌侯府四周的特级铁甲军四班班长黑狼,带领四名手下,跪倒在赵凤鸣面前。
见状,赵凤鸣对眼前几人下令:“准备车马,今日连夜送我前往大阳府。”
黑狼自然知道眼前此人的身份。
他与房龄不同的是,对凌天和赵凤鸣的吩咐,没有任何质疑,只是点头答应。
——
大阳府。
徐元拧与刘路山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接连派出府兵求援,但每次将府兵派出去,都会被梁山泊这群人将人头丢在大阳府城门处。
连续两日如此,第三日清晨,徐元拧再也无法镇静。
他对刘路山道:“刘兄,你说如何是好吧?”
“而今我们被团团围住,凌天这厮,也不知去何处,我们连个送信的人都出不去。”
“长此以往,用不了多久,哪怕梁山泊的贼寇没有冲进城,把我们给干掉!城内百姓,也会将我们给生吞呀。”
刘路山没搞清楚凌天这帮人出城后做过什么。
按他的猜想,宋江等人之所以会来围攻大阳府,十之八九,是凌天这厮,彻底将宋江给激怒的结果。
刘路山带着这种想法,咬咬牙,对徐元拧说:“事已至此,看来我们只能联系金陵王殿下。”
徐元拧苦着脸说:“刘兄啊,不是联系谁,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与城外取得联系!”
“大阳府周边道路,都已被梁山泊这伙贼人彻底堵死。”
“山间小路,都埋伏梁山泊的贼寇。”
“我们这两日,派出去近百人,每次前脚刚派出去,用不了两个时辰,这伙贼人定会将人头送到我们面前来。”
“唉……您说说,我们要如何才能联系上金陵王?”
刘路山原地转几圈,他对徐元拧黑着脸说:“实在不行,花银子吧。”
徐元拧摊开手,“你以为我没想到吗?”
“这群不讲道义的狗贼,拿银子还是会杀人呀。”
丢下此话,徐元拧开始抱怨起刘路山,“刘兄,不是我说你,想当初,咱们与梁山这些人都已经商讨好,合作共赢。”
“你非要为这几十万两银子,将这股贼寇给彻底激怒。”
“如今,朝廷这边派来两个蠢货,无双王殿下未曾现身,反而是将我们,陷入泥潭中。”
刘路山一拳头砸在旁边桌面上,气急败坏地说:“你真以为我想这样吗?”
“若没有金陵王授意,我会将宋江这群人给激怒?”
徐元拧没好气骂道:“哪怕金陵王让你这般做,你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一条后路呀?”
刘路山咬咬牙。
为能活下来,他只能暂时先丢掉尊严。
“好,你也别在这里说三道四,我乃总督,你是巡抚,如今大阳府变成这样,错也不在我一人身上。”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设法与宋先锋见一面,看看有没有和解的机会。”
徐元拧明显一愣,问:“你说什么?和解?还有机会和解吗?”
刘路山掷地有声地说:“所有机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
徐元拧听到此话,再次发出无奈的叹息。
——
凌天忙碌整整两日,终于将城池中的局面彻底掌控。
他将县衙的财物尽数分发给城池中的百姓,更发起一场投票选举。
他在城中找来三位德才兼备之人,将城中百姓聚集在衙门口,说出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