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笑了。
“以后,你会知道的!”说着,凌天转身,伸手轻轻摸着蓉儿发红的脸颊。
“脸还疼吗?”
那略带几分冰凉的手掌,轻轻落在蓉儿脸上一瞬。
这小丫头的心,都快化了。
蓉儿缓缓抬头,再看凌天,她心中已感慨万分。
看来,凌天果然是天底下第一温柔、勇敢、机智的好男人呀。
柳映楚啊柳映楚,你竟背叛凌侯爷,你真是要多瞎有多瞎呢!
当然,蓉儿不会轻易把心迹表现在脸上。
她轻声回应:“公子,这是在街上,你这样……不好。”
凌天意识到有些失态,把手收回来。
“不疼就好,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凌天向前走着,低声安慰。
蓉儿不觉得委屈,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很快,她心中生出更多疑惑来。
跟在凌天身旁,蓉儿低声说:“公子,您说,李公公是怎么知道发生在这儿的事呢?”
“还有那些小贼,他们怎么忽然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呢?难道说,咱们身边有旁人一直盯着吗?”
凌天轻描淡写地笑道:“我说过,有些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都别问。”
“你把你想要购买的物品买好!这两日先不要出门了。”
凌天心里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特级铁甲军所为。
毕竟这些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凡他出门,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他。
——
另一边。
赵无忌怀揣不安,回到季王府。
他还没坐下喝一杯热茶,他的大舅火速前来。
刚入大院,王有财和妻子号啕大哭,“天杀的!你怎么这么狠呢?”
“赵无忌啊赵无忌!你明知王拿是我的独子,却差人砍掉他的脑袋!你难道丝毫不念及亲情吗?”
赵无忌还未来得及和娘亲说这件事。
随着王有财这么一闹,赵王氏很快从庭院出来。
王有财立刻跪到赵王氏面前,老泪横流,“妹子,我只有王拿这一个儿子呀!呜呜呜……如今却被你儿子……杀了!”
赵王氏目瞪口呆,满是诧异地转身看向儿子。
赵无忌脸上透着无尽恨意,攥紧拳头,慌忙上前试图将王有财扶起来,“大舅,您先起来,这件事,容我慢慢给您解释!”
王有财哪里会听赵无忌的话?
刚经历丧子之痛,他对眼前这所谓的外甥,恨到极致。
“解释?赵无忌,你别忘了!你虽恢复季王的头衔,但这一切,据说都是无双王在陛下跟前,替你求情。”
“另外,我们老王家也没少在朝中周旋!我们王家,不求你感恩图报,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我那可怜的儿子今年方才而立,膝下还无子嗣!你砍他的脑袋,这……不是让我老王家彻底绝后吗?”
“赵无忌!你若不能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王家在朝中有些地位。
王有财的父亲,当年乃先皇身边的股肱之臣。
后来赵王氏入宫成为先皇的妃嫔,王家也走上巅峰。
可惜王家不满足现状,怂恿赵王氏在宫中周旋,让先皇立赵无忌为太子。
最后这事闹大,为稳定朝局,先皇方才废掉季王,把赵王氏打入冷宫。
先皇念及旧情,对王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免掉王有财父亲的官职,让其革职回乡。
至于王家其余子嗣,也都降三级留用。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王家如今在朝中,也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尤其是在文臣中,王有财的二弟王来财,三弟王富财。
这二人一个是礼部左侍郎,另外一人是督察院右都御史。
虽称不上位极人臣,但也算是朝中大吏。
王有财虽未曾入朝为官,但他在皇城脚下,经营多家当铺,专门为王家敛财。
此番季王被赦免,王家本以为借赵无忌又能风生水起。
结果没想到,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刚班师回朝不到两日,便杀他王有财的独子。
这口气王家怎么可能轻易咽下去?
赵王氏也深知,想要让儿子日后更上一层楼,肯定少不了王家的支持。
她瞧见王有财怒火冲天,摆出誓不罢休的模样,为保险起见,干脆自降身份,亲自上前,连忙扶着这位老大哥。
“大哥,您先别怒,忌儿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胳膊肘外拐的人?这件事,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您先同我来屋内,待忌儿把事儿说清楚,我们再作决定如何?”
听到这番话,王有财擦掉眼泪,在赵王氏的搀扶下,来到屋内。
刚进房间。
赵王氏看向赵无忌,冷声道:“还不快些跪下?”
赵无忌攥着拳头,虽觉得憋屈,但眼下亲娘和娘舅近在眼前。
今日这事,也属实是他处理不周。
无奈,他只能听从娘亲的吩咐,连忙下跪。
赵王氏双眉紧锁,掷地有声地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