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确实也无趣。
他们几人迅速离开了白骨之地,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萧淮已经被彻底困在那堆白骨之中。
白骨如同巨大的网,将他牢牢禁锢在其中,好似要将他生生吞噬。
萧淮的身影在那森然的白骨中显得格外孤独,几乎要与整个黑暗融为一体。
离开之后,赵易禾吐了一口血到地上,眼中充满了冰冷和不屑,他抬起头看向齐灿:“你为什么救我?”
齐灿望着他:“救你,是因为你还有价值,你要不说说看,他想要你相信什么?又想要你做什么?”
赵易禾别过视线,似乎不想和齐灿对视。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随着一字一句地落下,齐灿的眼睛也越发明亮。
“他……他要我去杀了神父。”赵易禾皱着眉,就好像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谁都知道那神父是个疯子,要我去杀他不就是送死吗?”
说完,齐灿捂住眼睛,笑意根本止不住。
最后,他猛地抓住了赵易禾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着,“杀了他有什么不好的?但那小说家的话不可信!所有人都有可能会去杀神父,唯有他——”
“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