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人占了一半,剩下的都分给华商总会的成员。
而没有参与投资的,在舞厅落成以后,也自动成为舞厅的vip。
百乐门建筑立面强调竖直线条,立面作直线条的长窗处理,转角处的灯塔为立面构图中心。
外墙面原采用橘红色、炒米色和褐色三色釉面砖镶贴,中间镶黑色水磨石腰线,建筑整体呈装饰艺术派。
百乐门的大舞池长40米,宽20.7米,中间无一根柱子。
这种大跨度结构是其在魔都舞厅建筑中的一大特色。
原世界百乐门的特色,也都被朱传仁平移过来。
舞池可容纳数百人跳舞,舞池后为音乐台,舞池中央采用直线狭条与弧线狭条相拼接的硬木,扁担木弓式弹性地板,俗称“弹簧地板”,跳舞时会产生晃动的感觉,周围是玻璃地板,以厚的磨砂玻璃制成,下装彩色灯泡,晶莹夺目。
大舞池旁边有中池、小池、习舞池,中池、小池一般提供包场,习舞池配有专职教练员,免费教舞。
三楼有回马廊,还有著名的金光小舞池。
当时有人形容道:“上也舞厅,下也舞厅。弹簧地板效飞腾,玻璃地板镶倩影。何幸!何幸!春宵一刻千金重。”
百乐门室内有18000只电灯,流光溢彩,彻夜通明,不愁停电或供电不足,有自备应急设备和发电机。
至于楼顶那柱塔楼灯光也被朱传仁用上了,不仅有装饰作用,上面还能打出汽车号码,因为当时没有停车场,舞客的汽车都停在马路边上。
为方便舞客,百乐门玻璃银光塔上安装了许多彩色灯泡,串成一个个数字。
每辆等候的车子对应其中一个数字。
当司机看到自己的车号在灯塔上亮起时,就知道主人要打道回府了。
而有的时候,这些灯还能变成广告灯牌,也能收点广告费。
至于丑国乐队、“换气暖屋”类似现在的空调、东方
当然,舞厅最关键的核心还是舞女,也离不开舞女。
舞女开始年代 20世纪20年代初,开始多由毛子、本子两国女子充任,从1927年起舞女人数明显增多,华籍女子开始占据优势,至1937年达到历史顶峰。
当时人们对舞女这一特殊职业群赐以许多外号,比如“弹性女孩”,“货腰女郎”,指出卖苗条的柳腰供人搂抱;
“蓬拆姑娘”,“蓬拆”是跳舞音乐强弱节奏的谐音;
甚至还有一个颇富诗意的名字——“火山上的仙子”,所谓“火山”,指气氛炽热的舞场。
舞女的生活表面浮华,实则大多处于艰难。
当时各色报刊上,她们总是出现在轻生、情杀、盗窃、以及家庭纠纷等标题之下,舞女始终是一个不体面的形象。
于是她们的恋爱与婚姻总是很容易出现阻力与波折,为了负心郎自杀的舞女可谓屡见不鲜。
舞场更是个时时隐含凶险与恶势力的不安分场所,于其间生存本来就是朝不保夕,绝大部分舞女打扮光鲜只为求“一口饭吃”。
跳舞业在这个时期被列为“特种商业”,舞厅秩序直接关联社会治安。
所以,租界和华界先后多次制订和公布《管理舞场条例、《舞女规则、《取缔舞女营业规则,对舞厅及舞女的营业方式和约束舞女行为作出规定和限制。
老常对交际舞一直采取不提倡的态度,更是在推行“新生活运动”后明令禁止官员涉足舞场。
之后提出取缔舞场的声音一直此起彼伏,原由多种,比如,舞场吸引青年男女通宵达旦狂歌狂舞,与“新生活运动”之要义显相背驰;
身为社会中坚的青年陷溺其间,身心遭受侵害,危及民族生存;
因搂抱而至银乱,昭昭在人耳目,危及社会风化;
舞场灯红酒绿挥霍无度,一旦金尽,或恨自杀或铤而走险,危及社会治安。
本子来了以后,舞厅里那淫奢的风气与国势的危难显得格格不入,全国诸多权势之士开始对跳舞义愤填膺。
更有将军提案要求禁舞,并指出:“盖男女交际舞者,非仅授受而亲,且增强其缠绵摩擦,极恣情纵欲之能事。”
相对于中央卫道式的禁舞言论,魔都作为禁舞最大的靶心,禁舞的决心有点勉强,而中央的舆论是宣称禁舞的好处不单单是节约,更重要的是,在这个社会里流播着一种“从跳舞场产生的邪恶空气”。
另外,许多当官的禁舞,是有其私下感情原因在其中,比如在
禁舞运动中起到重要作用的行政院副院长王云五,其实他的女婿和儿子都是嗜舞成癖的“君子”,其女婿娶了个舞女做小老婆,女儿一气之下吞药自尽。
正当王云五悲痛之时,他儿子又恰好与上海的某个舞女谈恋爱,王认为有辱门风,恨透了舞厅,发誓一定要禁舞。
据说老常之所以对交际舞不依不饶,也是因为他夫人一度沉溺跳舞,令其非常恼火。
但是在这个时尚、新潮、纸醉金迷的年代里,舞女在那时的繁华灯火中,确实成为独具一格的风景。
她们往往都穿着时髦的旗袍,浓妆艳抹,浑身珠光宝气